第(2/3)頁 “圣上只是讓他修了一條尋河,其它的并未說過。” “這……” 皇帝有種好像被砸了腳的痛感,而事實上面也確實就是如此,大周內,也只有平陽那個地方百年洪水難治,也只有尋河那一條河最為不安定。 烙衡慮這幾年來,走遍了各地,也只是為了尋一個治水的方法,一條尋河,已是讓他想了不知道多少年,再說了,這其它河沒有水患的,他還治些什么? “那明涼那里的水患……”皇帝意有所指。 “我不會。” 沈清辭職對此愛莫能助。 “圣上,我只會做香料,不會治水,治尋河,只是因為這是他的遺愿。” “可是你也不是治的很好?” 皇帝還是不死心。 “圣上,你殺了吧。” 沈清辭看向皇帝的眼睛再也認真不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