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悔嗎?”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好好的呆在京城不好嗎,非要餐風露宿的?” “為什么要后悔?”沈清辭自是從出來,就一路的向前,后面無路,只有前方才能前行,她這個人不走回頭路,當然也是不吃回頭草。 “后悔了就說,”烙衡慮再是拿過了筆繼續的在上面繪著圖,我隨時準備著送你離開。 沈清辭在桌上撐起了臉,“那你會有好長的時間去等?!? 烙衡慮抬起臉,再是用筆桿戳了一下她的臉。 “你爹爹那么火爆的脾氣,怎么可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出來?” 一個是火,一個是冰,沈定山暴躁的要命,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的,可是卻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兒出來。 當然,這不是說沈清辭就像是冰,她絕對的不是冰,冰是能夠融化,她是霧,是霜,是無形的,可是那種冷冰冰的感覺,怕是一陣風,一場雨都是可以感覺到。 沈清辭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圓溜溜的眼睛,然后她伸出手,放在烙衡慮的臉上,再是用力的掐了起來,這世上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不得不說,沈清辭仍是第一人。 男人的臉是不可動的,尤其像是烙衡慮這樣的皇家人,他們血液里面,都是帶著貴氣的,別人還想對他動手動腳的,是不要命了,還是不要爪子了。 沈清辭掐了好幾下,最后感覺自己的手都是要酸了,可是烙衡慮怎么的都像是無知無感一般,沒有半分的反應。 “解氣了?” 洛衡慮問著沈清辭。 “恩,還好,”沈清辭終于是松開了手,當然若問她解氣了沒有,嗯,自然的是解氣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