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最近一品香的生意不好了,”她再是氣的揪了揪金雕的翅膀,結果卻是揪下了一根羽毛下來。她連忙的將這根羽毛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其它人都是看見了,就只有那只掉笨雕沒有。 而對于自己的羽毛愛惜如命的金雕,顯然是不知道,自己最是寶貝的毛被人給揪下了一根。 只是,長青剛要說什么,卻是被長更用力的踩了一下腳。 烙衡慮摸了摸金雕的腦袋,讓它自己飛出去,免的一會沈清辭的心情不好,把它身上的鳥毛給拔光了。 “既是不好了,軍費就減一半吧?!? 我也正在想著此事,沈清辭手中沒有東西玩,她趁著沒有人注意,就抓起了烙衡慮的一片的衣角,拉在自己這邊玩了起來。 她以為別人都是沒有注意,可是事實上面,誰都是看到了,不過就是不說而已,讓她揪著洛衡慮的衣服,總比去揪折風的身上的羽毛好吧。 她就這樣單手撐在了桌上,一只手也是抓著烙衡慮的衣角在玩著,至于后來他們說了什么了,其實她也沒有聽進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定山這個女兒奴,就已經進了宮。 宮里也是從昨日的烏煙瘴氣,到了現在終于是讓宮中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氣,皇帝也都是有一夜未合過眼了,他差一些都是要白發人了送黑發人,心中怎能沒有那些說不出的苦悶,甚至還是有些想要不吐不快的感覺。 “定山啊,你來的正好?!? “朕這……” 皇帝剛是想要開口說話,結果沈定山卻是拉著那張老臉,怎么的都是讓皇帝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圣上,臣也是有話要說?!? 沈定山看了一眼四周的太監宮女。 能坐上這把龍椅的,哪一個不是人精的,哪一個皇帝不是當了人精的,他擺了一下手,也是讓人退了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