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手中的劍,也是招招不留情的刺向了他,而齊遠(yuǎn)堪堪的躲了過去,可仍是被刺破了胳膊的皮肉,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jīng)染血的胳膊,卻像是感覺不到了疼痛一樣,還是向沈清辭那里走。 而此地,沈清辭竟是慢條斯里的點起了一爐香,而香味漸漸的也是清楚了起來。 一縷馨香,一絲寧然,一線風(fēng)華。 齊遠(yuǎn)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皮一沉,就連坐在那里的沈清辭似乎都是跟著晃了兩下。 他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也是搖著頭,想要將此時這種不舒服的昏眩感抵抗過去。 就是可惜了,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越沉,頭也是也是越來越不清楚。 “讓你傷我,只是因為我對了你還有心。”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走到了齊遠(yuǎn)的面前,“當(dāng)你不再是我的什么人,當(dāng)我從來未認(rèn)識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說著,她伸出手,就這么輕輕的一推,也是將人推倒在了地上,而后砰的一聲,齊遠(yuǎn)就已經(jīng)直直的摔在了地上,也是砸起來了一層的塵土。 “你把他丟到寧康侯府的門口去。” 沈清辭對著白竹說道。 “你不怕他明白再是過來?”白竹都是感覺要打斷了這個男人腿才成,否則長了這兩條腿,就知道亂跑,也是麻煩。 “他會睡好幾天,”沈清辭再是走到了桌邊,然后拿起了那個香爐,再是放在了齊遠(yuǎn)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身上熏了一熏。 多聞一些,多睡上一會,就會睡很久了,多睡一會,就是乖了,是的,要多睡一會,再是多睡了一會兒。 “我想打斷他的腿。” 白竹這一輩子也都是不會忘記自己的斷腿之恨,還有沈清辭放血之時的恨,斷腿是她這一輩子的恥辱,而保護不了主子,則是對她的侮辱。 “這到是個好主意,”沈清辭想了想,“確實是好主意,不過要是他的腿斷了,他的那個太妃姑母,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把他丟回去,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