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恥來,仍是一身白色的錦衣,而在月色之下,就連他的發絲也都是泛著銀光。 年輕的公子還是在笑,到是沒有一點的被人抓包時的狼狽與緊張。 而他大方的走到了沈清辭的面前,再是微微的彎下了腰,與她的視線平行,然后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下她的額頭,“我早就聽聞你的名子了,可是如雷貫耳。” 沈清辭愣了愣。 她的名子,如雷貫耳,這是什么意思? 齊遠走到一邊的臺階前,他撩開了自己的衣擺,也是坐了下來,雖然說他沒有白錦的記憶,可是有時他的言談舉止之間,到是同過去的白錦沒有太大的出入,他仍喜歡這樣坐著,無拘無束,也是不畏人言。 “過來坐。”齊遠指了一下自己的身邊的位置,可是沈清辭卻是走到了一邊的石桌前,坐了下來,此刻也不知道是月色,還是風涼,又或是什么,竟突是變冷了,那些涼氣,也是瞬間就直她身體里面滾,沈清辭將自己的雙手放了下來,再是規矩的放在了膝蓋之上。 “你怎么來了?” 她垂下了眼睫,手指微曲,也是微緊。 “想來看看啊,”齊遠直接伸了了一下懶腰,再是向后一躺,果真隨意的不理體統。 “看看,看什么?”沈清辭不由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仍是坐著,紋絲未動。 “也沒有什么?”齊遠將自己的雙手枕在了腦后,也沒有感覺自己有什么失禮之處,要那么多的規矩做什么,人就是被規矩死了。 “這京中的女子大多都是太死板,到是你不同,我有眼睛被她們刺的有些生疼,所以到你這是這里過來治治眼睛。” “恩?”沈清辭微微瞇起了雙眼,這樣一幅無解的模樣,到是挺可愛的,再是因為著她的臉年幼,本身又是長的極小,又加一幅女童身子,到是真的讓人不能拿當成了女子看待,到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挺惹人憐惜的。 “你不知道?” 齊遠再是站了起來,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然后走到了沈清辭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就這樣盯著她的雙眼。 “你知道她們最喜歡說什么嗎?” 沈清辭搖頭,她不知道。 “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齊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