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上,趁著漳水沒有暴漲或者改道,我們到北面的高地上去,到時候,即不耽擱天晴繼續(xù)進攻邯鄲,也不至于往返疲于奔命。”在仔細的計算了下南下和北上的距離之后,張儀決斷到。 公孫賈很贊成張儀的決斷,同樣的奔波,與其南下折騰,還不如北上繼續(xù)進攻。 公子杰雙手贊同,只要大軍渡過漳水,自己就又可稱君了。 大雨依舊如瓢潑般狂下,將這一片由河水(黃河)和漳水沖擊的黃土平原,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大醬缸。十幾萬大軍的大腳,馬蹄車輪,讓還多少有些板結(jié)的路面便成了爛泥塘。士兵們扛著他們的裝備一路咒罵著不知道是天氣還是主帥,艱難的在爛泥里拔著自己的腳,一步步往北挪。戰(zhàn)馬吭哧吭哧的在車夫的鞭打下,拖著沉重的戰(zhàn)車艱難的前行。不斷的有戰(zhàn)車陷到爛泥里,車上的甲士就呼喊呵斥著隨車的士兵推車,一群累死累活的隨從士兵,就嘿呦嘿呦的推動車輪半陷的戰(zhàn)車。 到處是人,到處是深陷的戰(zhàn)車,整個大軍就如同蠕蟲一樣,在一片稀泥里爬。 抹一把雨水,張儀看著緩慢的軍隊,心急如焚。 大雨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爛泥地已經(jīng)水深沒了腳踝,即便是公子杰也臉色蒼白的親自指揮自己的手下推車了。這說明,這些當?shù)厝嘶牧恕? 大雨如注,不知道什么時候漳水就會暴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洪水就漫過來。只要漫過來,自己的十幾萬大軍就可能變成魚蝦。 “加快速度,不惜一切代價過漳水,將那些深陷泥潭的戰(zhàn)車丟棄,將拖累行軍速度的一切都丟棄,我們趕緊走,趕緊走。”張儀聲嘶力竭的下達著一個又一個命令。 但張儀舍得丟棄戰(zhàn)車,甲士們卻不舍得,不單單是戰(zhàn)車昂貴,最主要的是戰(zhàn)車是甲士的身份標志,若拋棄,便讓他們失去了身份,這是絕對不行的。 大軍依舊在暴雨泥濘中掙扎。 “還有多遠到漳水浮橋?” 一個走馬在雨簾里回答“三里啦,先頭的兄弟已經(jīng)蹬上了浮橋。” “漳水漲水了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