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人走遠了,兩個婆子和丫鬟才又返回。 “小姐可是惹惱了王爺,不然王爺為何沒有留宿?”春蒲擔憂地問。 此刻想起定北王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仍然心有余悸。 夏柳也惶恐不安地問一旁的婆子:“這可如何是好?張媽李媽,我家小姐是不是被王爺厭棄了?” 張媽和李媽的態度在定北王走后恭敬了不少。 張媽提點道:“老奴倒是覺得,王妃很得王爺喜愛,還有,小姐的稱呼用不得了,日后還是改喚王妃吧。” 兩個丫鬟立馬應是,那顆惶恐不安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不過一刻鐘,定北王身邊的得力下屬夜六便親自送了膏藥過來。 一共兩瓶。 春蒲和夏柳頓時喜笑顏開。 “小……王妃,這藥膏一看便是上等藥膏,可見王爺的用心。”春蒲高興壞了,“王妃總算苦盡甘來了。” 南鳶神色淡淡。 兩瓶膏藥,一瓶涂抹脖間和身上淤青,是因心虛,剩下一瓶……是為私心。 就這,還想她感恩戴德? 狗王爺做夢。 南鳶覺得這個世界的女人有些慘。 大多數女人過得如何全看男人,哪怕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若不受夫君喜歡,就只能守著兒女過活,若連兒女都沒有,就只能守著一個正妻之位,甚至還有可能被休棄。 還是她本來的世界好,強者為尊,女人強大了,照樣可以養一群男人。 以前上趕著想服侍她的男人不是沒有,只是她好清靜,又不喜人近身,才一直一個人。 次日一早,南鳶被下人喚醒,挽了發髻,涂了口脂,換了一身水粉色曳地長裙。 蕭洛寒不禁多看了兩眼,隨即皺眉,“你這頭上連根像樣的簪子都沒有,是想進宮丟本王的臉不成?夜三,去本王的庫里取一套首飾。” 南鳶:不是說不怕自己丟臉么? 呵,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