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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一句話，可把我震得不輕。

    我一直以為薩姆不知道我的身份，麥淵之前也始終幫我隱瞞，結果薩姆輕描淡寫，一語就道破了。

    這實在是……

    看到我震驚的模樣，薩姆輕笑一聲，說道：“小南王張龍，掌管整個江省的地下世界，龍虎商會的老大，最近開始往蒙內展，南王和紅花娘娘的兒子，殺手門老叫花子的徒弟，就連春少爺都屢屢幫你，算是國內唯一能夠自由橫跨殺手門和隱殺組的人……我說得沒錯吧？”

    我吃驚地看著薩姆，沒想到他將我的底細摸得如此清楚。

    但這還不算完。

    “小南王，你可夠能耐啊。”薩姆繼續說道：“金振華是死在你手上的吧？至于卡羅爾、桑迪和關正，雖然不是死在你手上的，但也和你都有關系，基本都是因你而死！甚至麥淵，都被你忽悠的叛出了戰斧……所以我始終想不明白，年紀輕輕的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把戰斧逼到這個程度？”

    薩姆一邊說，一邊陰沉沉地看向了我。

    我的心里頓時一緊。

    除了金振華是死在春少爺手上的，其他基本都沒說錯，但就是金振華，也是因我而死的，否則春少爺不會去殺他。

    原來薩姆什么都清楚啊。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事情既然鬧到這個地步，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以我沉默著，平靜地看著薩姆。

    薩姆又抽了一口旱煙，幽幽地道：“就你做下的那些事，殺你一百次也不冤枉，我說得沒錯吧？”

    我還是無話可說，人都在他手里，殺不殺還不是他一句話嗎？

    薩姆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殺你么？”

    我疑惑地看著他。

    “因為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人才。”薩姆繼續說道：“你的年紀不大，功夫也沒多高，卻能屢屢擊敗戰斧，雖然也有運氣成分，但你自己的能力也不可忽視。所以我想，如果能吸納你成為戰斧的一員，應該對我們在華夏的事業很有幫助！”

    真的，聽到這樣的話，我都笑了。

    實在太可笑了。

    “你覺得可能嗎？”我說：“我看上去像一個叛國份子？”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薩姆說道：“你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所謂忠誠，只是看背叛的籌碼夠不夠，我知道你們華人大部分都是愛國的，可你相不相信只要我開出足夠豐厚的籌碼，一樣能夠吸引大部分人進入戰斧？”

    我很想駁斥薩姆這一番話，可一想到確實已經有不少華人投身戰斧，甚至想到很多年前數百萬的偽軍數量……就沒什么底氣了。

    只要開出足夠豐厚的籌碼，大部分人確實受不住誘惑吧。

    我咬著牙說：“不管別人怎樣，反正在我這里，絕不可能！”

    還是那一句話，華夏幾千年來，漢奸、叛徒是有不少，但是忠勇衛國的義士，同樣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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