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于昌吊死在門梁上以后,官府又在張家大門貼上了封條。 時雍無法進(jìn)去查探,便在宅子周邊走了走。 她記得那夜,黑衣人和“女鬼”都曾經(jīng)藏在屋頂。 難道屋頂?shù)娘L(fēng)光別樣? 時雍擰著眉頭想了想,繞到較為低矮的屋后,叫來大黑。 “乖寶寶,給麻麻放風(fēng)。” 大黑搖了搖尾巴,乖乖趴在地上,盯住她。 時雍滿意地順了順?biāo)谋趁謱檺鄣厝嗔巳嗨哪X袋。 “等著我。” 她從圍墻爬上了房頂,小心翼翼地往房子前面去。 大抵是沒有人居住,瓦似乎有些松了,時雍走得很慢,生怕破壞了什么線索,走過拱頂,她慢慢蹲下來,正準(zhǔn)備爬過去,耳邊響過一道輕微的破空聲。 她警覺地偏頭,一顆小石頭砸在她的肩膀上。 “誰?”時雍聲音未落,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時雍面色一變,拳頭想也不想朝那人揮了過去,嘶一聲,那人低笑,熟悉的聲音傳來,時雍又驚又氣,正準(zhǔn)備罵人,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往下栽倒…… “姑姑小心!” 白馬扶舟輕笑的臉,在夜色里極是溫情好看。 時雍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等身子站穩(wěn),冷不丁雙手推出去。白馬扶舟一個不慎,被她直直從房頂上推了下去。 “好狠的女子。” 白馬扶舟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一個黑影朝它撲了過來。 沒叫,沒吼,直撲他的襠部。 他認(rèn)出是時雍那條狗,哭笑不得。 “狗東西,你是咬順嘴了?” 專門襲擊男人的要害,這狗真是能。 可是白馬扶舟哪能如它的愿?一個縱身避過黑煞的攻擊,雙手攀檐,幾個起落,再次穩(wěn)穩(wěn)落在時雍的面前。 “姑姑就不怕摔死我?” 時雍當(dāng)然不信他會摔死。 這家伙沒事就喜歡躺在房頂上思考人生,輕功自是了得,且這里離地面不高,即使全無防備,也摔不壞他,她只是想出口惡氣而已。 “誰讓你不孝。” 白馬扶舟輕笑起來,揚了揚袖子。 “兇宅可不是柔弱女子該來的地方。姑姑好大的膽子。” 時雍看他:“兇宅也不是本份的男子該來的地方,大侄子你存了什么心思?” 白馬扶舟面不改色,唇角勾出一抹笑弧。 “姑姑來做什么,我就來做什么。” 時雍道:“我來殺人。” 白馬扶舟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幾分,隨即笑得更為開懷。 “好巧,我想找個人殺我。” 信了他的話,時雍就不叫時雍了。 “你在這里,守株待兔?” 只要兇手的目的沒有達(dá)到,就會再次來到這里,而這,也是時雍來這兒的原因。 白馬扶舟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低頭,笑盈盈地道:“若姑姑是兔,我不妨守株。” 時雍冷著臉,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語氣更為涼薄。 “你為什么對這個案子感興趣?” 白馬扶舟挑下眉,輕笑時薄唇極為精致邪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