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候,之前那個在客廳里的警察立刻開口道:“相田警官,我可以證實,從十點二十分到那位管家打開案發(fā)房間的房門前,都沒人到過案發(fā)房間前……” “嗯?你怎么知道?”相田彥一奇怪。 那個警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從十點二十分來到別墅后,就一直在客廳里面休息,真是失禮了……” 相田彥一嘴角抽抽了兩下,旁邊又有另外一個警察開口道:“相田警官,我從我們的警車趕到別墅后,就一直在別墅前的院子里巡視,以防有不相關(guān)的人進入別墅。時間的話,也是在十點二十分左右……” 越水七槻伸手捏著下巴,微笑道:“這樣的話,假如老爺是被殺害的,那兇手的犯案時間,就是在九點四十五分到十點二十分之間嘍……” “嗯,這話是沒錯。”相田彥一贊同地點了點頭。 旁邊,舒允文聽著越水七槻和警察他們一唱一和,推斷著所謂的“犯案時間”,無奈地撇了撇嘴。 他都說了,大冢健是自殺的,怎么就沒人相信呢? 不過,想了想,舒允文也就隨他們樂意了。警察和偵探,本來就是這種探究到底的生物…… 相田彥一在附和了越水七槻的推理后,立刻發(fā)現(xiàn)不對—— 這案發(fā)現(xiàn)場什么時候由這個偵探說了算了? 相田彥一心里面頓時不太爽,冷眼看向越水七槻:“……好吧,那這位忽然出現(xiàn)在別墅內(nèi)的偵探小姐,你似乎也知道,案發(fā)房間的窗戶,是可以卸下來的那種。那我可以請教一下嗎?請問,今天上午九點四十五分到十點二十分之間,你在什么地方?” “啊咧?你在懷疑我嗎?”越水七槻愣了一下,“今天上午九點四十五分的話,我應(yīng)該剛剛從投宿的酒店出來……” 然后,越水七槻又繼續(xù)說道:“而且,相田警官,關(guān)于大冢健先生是自殺還是他殺,其實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應(yīng)該馬上就可以確定。在尸體的下面,不是擺著大冢健先生的遺書嗎?” “我剛才有瞄過兩眼,遺書的筆跡并不算太亂。如果要是能找到老爺寫過的其他東西,簡單地做一下比較的話,應(yīng)該就能得出結(jié)論了。畢竟,老爺寫的這封遺書篇幅不算短,就算是熟悉的人,要想在短時間內(nèi)模仿的一點紕漏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 “說、說的也是……”相田彥一點頭,然后扭頭問管家他們,“請問,你們知道哪里有大冢健先生寫過的東西嗎?” “是的。”甲谷廉三依舊一臉悲傷的樣子,“老爺?shù)呐P室里面,有一些老爺公司的文件,上面有老爺?shù)暮灻⑴⒅惖膬?nèi)容……” “那就麻煩管家,陪我們警方去拿一趟吧。”相田彥一吩咐,“對了,另外再去兩個鑒識人員,對大冢健的臥室進行一下調(diào)查。” 如果大冢健真的是兇手的話,檢查大冢健的臥室,是必須的。 兩個警察、兩個鑒識人員陪著甲谷廉三離開,大概四五分鐘后,警察還有甲谷廉三便走了回來,警察的手里面還拿著一些文件以及一本日歷:“相田警官,這是我們在大冢先生臥室發(fā)現(xiàn)的,帶有大冢先生字跡的東西。” “真是麻煩你們了。” 相田彥一道謝一聲,接過了文件、日歷,看著上面的文字,又看看遺書上的文字,仔細對比了一下,然后開口道:“看起來基本上完全一樣啊!” 越水七槻也湊在相田彥一的身旁看著,最后微笑著點了點頭:“遺書看樣子應(yīng)該是老爺親手所寫沒錯。那個大冢健的‘冢’字的最后一捺,故意往上翹并且往右邊拖了一下,這種書寫習(xí)慣,不注意的話,很難模仿的。看樣子,大冢健老爺,確實是自殺沒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