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東雷的推測非常的大膽,推理的過程和思維方式同樣讓我十分的震驚,但是在這件事上容不得我有半點的失誤,我想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問李東雷道:“冬雷,雖然我也知道,蘇聯(lián)人當年的地心計劃,很有可能跟我們要調(diào)查的這件事有所牽連,可是蘇聯(lián)人未必知道九龍拉棺的事情,他們會以九龍拉棺落地的時間為起源嗎?這樣想的話會不會太過牽強了一點?還有,我二十三歲的確是有生死劫,但是我生日的那一天,真的就會是所有事情的終結(jié)嗎?當然,我一向相信你的判斷,我想問問,你之所以這么推算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畢竟這件事關(guān)乎老袁的生死。” “八千,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從小鉆進你家老爺子的藏書里,終日的研究周易風水命理等玄學知識,除了你想以此來強大己身之外,你還想找出你二十三歲生死劫的秘密,你跟別人不一樣,如果換成旁人,自己的爺爺還有袁天道那樣的大人物告訴他他二十三歲有生死劫九死一生,他可能直接就要被嚇死,更不會去追尋其中的緣由,而你不一樣,你骨子里是一個非常執(zhí)著的人,所以你非常的渴望找出二十三歲生死劫的根源,或許你不是為了度過那個生死劫,你所執(zhí)念的只是為什么。”李東雷道。 我嗓子眼有些發(fā)干。 李東雷的話,說到了我的心坎兒上。 沒錯,我一直在想為什么袁天道,爺爺,包括很多玄門的大師都認為我活不過二十三歲,曾經(jīng)我以為這是因為我棺中人孩子的身份,可是這個似乎并不是很好的解釋,棺中人的孩子又怎么就活不過二十三歲? 可惜,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告訴過我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你難道知道了什么?”我問道。 “嗯,我在彎背老六的檔案庫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本封存的檔案,這個檔案的來源應(yīng)該是巴蜀某地一個古老家族的神秘預言,就像是以前傳說的古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一樣,這個檔案里也預測了一個時間,但是跟古瑪雅人不一樣,這個巴蜀的神秘家族并沒有告知外人這個神秘的時間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直到你的出生,有人根據(jù)你出生的時間去反推算,證實了這個神秘的時間剛好是你二十三歲的生日。這個古老家族的預言時間或許不那么引人注目,但是你就完全不同了,袁天道曾經(jīng)就此前去巴蜀求證過,根絕檔案的記載,當他到達巴蜀那個神秘家族所在地的時候,那個家族已經(jīng)搬遷了,只給去的袁天道留下了一句話,說那一年有大事件發(fā)生,這件事會是一個終點,也會是一個全新的起點,之后的事情,跟在你身邊的那個龍虎山的大道士二黃或許也會知道一些,當時在袁天道的主持之下,幾個玄門精通占卜的大宗師曾經(jīng)強窺未來一角,想要看清楚那個預言的時間點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也就是你二十三歲生日的那一天,結(jié)果那幾個大宗師只看到你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在他們想要繼續(xù)往下看的時候,卻遭了天譴,下場極其的凄慘。所以這一天才成為了你公認的生死劫。說是生死劫,八千,我想你應(yīng)該能明白,這不是生死劫,而是死劫。現(xiàn)在你和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改變未來注定要發(fā)生的事情。”李東雷道。 雖然我早已有了各方面的心理準備,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依然有那種在法庭上聽到法官宣判我死刑的感覺。 “所以我覺得一切的終結(jié)就是你二十三歲,再往前推的話,起源就注定是九龍拉棺的開始。八千,我知道你聽了這個心里肯定很難受,說實話,哥們兒在看到這個的時候我是難受到不行,我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我們都已經(jīng)在你死的那一天死掉了,所有人的人都死了,那一天是一個世界末日,可是神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讓時光倒流,讓我們?nèi)椭悖炀饶悖彩峭炀任覀冏约骸!崩顤|雷道。 聽了李東雷的話,我忽然頭皮發(fā)麻,這種酥麻感直接蔓延至我的全身讓我無法動彈,我的大腦甚至都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片空白。 “八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東雷在電話里叫醒了我。 “沒事,既然如此,一切就按照你說的來。”我道。 “好,萬事小心,我本身想要昆侖去幫你,可是這邊的情況要比你想的復雜的多。”李東雷道。 “我知道,你們也是。”我道,說完,我掛斷了電話,在把電話遞給老貓的時候,我看到老貓看我的眼神里有奇怪的東西,我問道:“老貓,你認為我朋友的推測可算靠譜?” “嗯,我覺得他是一個天才,一個天生的偵探奇才,能從任何的蛛絲馬跡之中找出別人所看不到的線索,并且歸納總結(jié)。”老貓點頭道。 “那你看我的眼神為何這么奇怪?”我問道。 “沒事。”老貓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可能我只是吃驚你朋友的厲害之處,當然,還有你的身世,看來隊長那么堅定不移的幫你不是沒有原因的。好了,讓我們打開這道門,接隊長回來吧,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的歸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