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行。”李冬雷這時候也恢復(fù)了冷靜,點了點頭道,說完他道:“就你剛才說的這個問題,其實每個年代都有自己的建筑風(fēng)格,比如說以前的農(nóng)村流行瓦房,到處就都是瓦房,后來流行平房,也就都是平房,就咱們這個招待所的格式,也是那個年代招待所的通用格式,那時候的人特別是軍隊對這方面都沒有什么講究,所以建造出來的東西都大差不差,方城的軍區(qū)招待所大概也是這個路子。但是招待所里蓋暗道,暗道還有地下室之類的那不可能,我也沒聽說過。” “所以你也認(rèn)為天津那個招待所的結(jié)構(gòu)建造有問題?”我問道。 “肯定有問題,朝向也有問題,虧你還是個陰陽先生,連這個問題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李冬雷道。 “什么問題?暗道?”我道。 李冬雷拿出了圖紙道:“你看這個圖紙,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面墻上沒有窗戶嗎,那天晚上我們?yōu)榱死@開那探照燈故意找了一個背光的死角,這才從那爬山虎叢里找到了窗戶,你還記得那個探照燈之后只照著那個門嗎,因為他知道在正對我們的這一面,壓根兒就一個窗戶都沒有!” 我拿過了圖紙一看,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兒! “如果這一面沒有一個窗戶的話,按照那個招待所的走向這個招待所里面整日都沒有陽光進(jìn)入,這是活人住的地方?我爺爺平日里也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古時候的義莊不也是這么建造的嗎?而且你再看,這一面要是沒有窗戶的話,這整個招待所從遠(yuǎn)處看,不就他娘的是一具棺材嗎?!”李冬雷道。 這一點,如果不是李冬雷告訴我我還真的沒有注意,主要是我們?nèi)サ臅r候是晚上,而且整個過程十分的緊張匆忙,讓我忽略了這最顯而易見的細(xì)節(jié)。 “可以啊。”我由衷的對李冬雷道。 “其實這就是那個大堂經(jīng)理告訴我的,她告訴我有個風(fēng)水先生特意的去看過那個招待所的風(fēng)水,說那個招待所蓋出來就不是給活人住的,是給死人蓋的房子,不鬧鬼才怪了。”李冬雷聳了聳肩道。 “還聯(lián)系著呢?”我問道。 “可不嘛,知道我回北京了尋死覓活的。有時候魅力太大真的是讓人煩惱的一件事。”李冬雷道。 “好了,知道你李大少爺御女有方,你猜我在那個招待所里看到了什么?”我道。 “你愛說不說。”李冬雷道。 “我看到了一個長的跟壁虎一樣的人,可以倒著貼在墻上走,在那個招待所的地下室里,是一個血池子,在那個血池子里有一個棺材,棺材上纏著鐵鏈子,而那個壁虎人可以在水里靠著呼吸力氣賊大,就能讓水產(chǎn)生一個巨大的漩渦和吸力。你能看出來什么嗎?”我道。 “你當(dāng)我是神仙呢?”李冬雷白了我一眼,不過他隨即說道:“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壁虎人,有點像是水猴子,在水里力氣賊大,還能讓水產(chǎn)生漩渦和吸力。” “水猴子?”我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在爺爺?shù)牟貢校幸槐局竟咒洠胶=?jīng)類似,不過遠(yuǎn)沒有山海經(jīng)那么宏大,里面記載的都是各地的傳聞,里面就有關(guān)于水猴子的記載,說是在水中生長的一種猴類,在水里力大無窮,長的類人類猴,喜食童男童女。所以各地都有祭祀水怪的儀式說法。 被李冬雷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十分的相像,可是我依然感覺十分的混亂——天津的那個招待所是按照陰宅的設(shè)計布局的,為的就是隱藏那個在地下室的黑色棺材,這個我可以理解,理解歸理解,我卻同樣也覺得這件事非常的扯淡,想要隱藏那個棺材,隨便挖個坑埋了就是了,何必大費(fèi)周章蓋個招待所呢? 而且,除了那個壁虎人之外,我們在地下室的時候,又是誰在我們的頭頂敲擊地面的呢?另外一只水猴子還是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