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梅歌牧的血霧在空氣當(dāng)中艱難的移動。這個分身本就不怎么頂事。為了防止被王崎洗掉記憶轉(zhuǎn)投敵陣,梅歌牧刻意限制了血霧分身的能力和知識。所以這個分身實際上什么手段也使不出來。如果索漫辰不陷入瀕死狀態(tài)的話,這個分身甚至不能脫身。 這也造成了極大的尷尬。 “另一個我啊……你這自大狂啊!”梅歌牧的聲音混合著“尷尬”和“惱羞成怒”:“你如此拼命的否定我,難道不是你動搖了嗎?” “我的心和行動沒有一絲動搖。”王崎臉色不變:“全部都是‘正義’的。” 他的聲音一如往常,充滿了一種“嘲弄”的氛圍。但梅歌牧卻隱約察覺,王崎的神色背后隱藏著一絲“焦慮”。 不是因為自己的陰暗面暴露,不是因為自身內(nèi)心的動搖。他純粹是對這個狀況感到煩躁。 王崎不得不用嘴炮與梅歌牧爭鋒。他自己完全不在意嘴炮,可以一邊大笑著表示“你這么蠢就算說了也不懂”一邊扇對手耳光,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說服自己的隊友。 這場爭論,他并非是為了說服梅歌牧,而是為了說服自己人。 “夠了,王崎,等閑廢話,多說無益!”血霧終于不再試圖掙脫王崎的腳。梅歌牧也隱去了自己的身形,不再顯現(xiàn)。王崎則后退一步。看他左腳虛按在地上渾不受力的樣子,估計只要梅歌牧顯形,他就會再一次踹上去。 項琪突然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或許王崎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但是,他確實和梅歌牧很像——至少常人不會做那種“硬是要踹碎幻影臉部”的舉動,也不會在意“一個影像被踹”這種事。 ——如果梅歌牧真的如王崎所說,遵從“正常的邏輯選擇投降”的話…… 這種感覺讓她渾身發(fā)寒。 “不愧是另一個我。不論是心智還是心性,都是上上之選。”梅歌牧的聲音從血霧當(dāng)中傳來:“不知道,你真的站到我面前的時候,是否還能如此牙尖嘴利……” “倒不如說,你是否真的有勇氣站到我面前?”王崎冷笑:“從我進(jìn)入這里以來,你就從沒有真正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每一次,不是隔著幾層媒介,就是利用分身和錄像——真以為我猜不出你的現(xiàn)狀嗎?” 王崎聲音陰測測的:“你也明白吧,中過一次神瘟咒法的人,魂魄上可就等若留下了永遠(yuǎn)也不能回復(fù)的后門了。” 梅歌牧的聲音僵了一下:“很好……你的表現(xiàn)果然不錯。看起來,我不得不給你一點(diǎn)個人的獎勵了呢。” “個人的獎勵?” 梅歌牧笑道:“你知道嗎?我之所以可以在仙盟的眼皮子底下,在爾蔚莊搞出這么一出大陣仗,無非是因為,我在仙盟內(nèi)部,有足夠多的‘間諜’。而另一方面,我的前身與圣帝尊有很深的合作——這一點(diǎn),想必你也看出來了。” 王崎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里的人口,確實是來自于靈凰島的。他們和神州人族不同,畏懼修士,不敢逾越,并且知道圣帝尊的神道之名。 “你知道嗎?圣帝尊其實對‘人口’特別重視。在靈凰島還在的時代,經(jīng)常有古法修士冒死潛入神州大陸,劫掠人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