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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間，他手上的圖形變化三次。吳承道和辰風則是一直觀察那個人工意志的操作界面。見上面有突然的、不尋常的反應，就立刻標注出來，并說道：“視覺機能存在，處理圖像機能未知。”

    商南成點點頭，接著對王崎說道：“抬手，伸手，周期性揮舞……瘋子。吳師弟，觀察到周期性變化了嗎？”

    “受試者重復動作三次之后，出現(xiàn)周期性反應。”

    商南成接著對王崎發(fā)出指令：“在半空中比劃比劃一個等腰直角三角形、比劃一個直角梯形、比劃一個勾三股四弦五直角三角形，比劃一個矩形……瘋子，對比前兩次反應。”

    “和單純的運動不完全重復，存在圖形處理的機能……”

    然后，商南成有在面前制造一排不同顏色的圖標：“來，指出紅色的，指出綠色的、指出藍色的……”

    王崎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訓的嬰兒。他隱約想起。自己給那些妖族小鬼上課的時候也玩過這一套。不過，調(diào)教一個人工智能的過程。某種意義上和教小孩也是一個性質(zhì)的了。

    接下來，王崎又花了好幾個小時測試。中包括了踢腿、走動；心中估算一分鐘的時長；戴上刻著符篆的耳機，聽幾段不同的音樂；口服酸甜苦辣等多種調(diào)味料品嘗味道——全部由陳由嘉提供，都是爽到爆的那一類；用銀針和羽毛——王崎多次死諫才讓薄筱雅收起了使用皮鞭的想法；將手伸入熱水和冰水——幸好辰風是個厚道人。沒用沸水和液氮……

    經(jīng)過一番折騰之后，吳承道看著手里的數(shù)據(jù)，神色平靜如水：“視覺處理，圖形判定，色覺判定，空間感知都在。味覺判定缺失，嗅覺判定缺失，觸覺微弱……時感，存在，但是并不同步……存在計算能力，計算力的上限未知……然后，情緒缺失……語言機能存在……”

    王崎問道：“這個，怎么樣？”

    吳承道表情沒什么異樣，但也說不上正常：“這非常適合戰(zhàn)斗用吧，也可以進行研究，但是只能夠起輔助作用，比如設計普通實驗，或者輔助計算，當做助手很合適，無法理解一些心理的問題……”說道這兒，吳承道面色古怪起來：“我可真沒看出來啊師兄，你骨子里居然是這種嗜戰(zhàn)的研究狂人，頗有不容道人的風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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