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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他低低的笑了，笑的低魅，沙啞，高深莫測。

    “寶貝兒，你問了可笑的問題……”帝釋迦低頭親著她的唇畔一直到耳根，親昵的令人心悸：“不會有別人的，除了你，誰也不敢那樣做。”

    君時月：“……”

    這家伙的回答，簡直等于沒回答……真是的！

    其實她也說不清她為何忽然這樣問，但就是找茬的問了。

    或許是想知道，他對她做這些違禁的事，究竟抱著什么樣的心態和初衷……真的就只是為了追究那一晚嗎？

    但帝釋迦卻沒有告訴她答案，或許他根本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習慣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從來不需要想太多。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他大概也會這樣做。

    君時月怔怔望著寢宮里的燭火和黑暗，突然覺得自己的確很可笑。有一瞬間，她居然懷疑自己在他心中會有所不同……可事實卻是，這禽獸這樣對她，根本沒什么美麗的原因，那只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和戲弄心！

    果不其然，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帝釋迦的聲音已在耳畔幽幽響起。

    “知道本座為何要讓你沐浴，換上這件衣服么？”

    修長如玉的指尖捻起緋紅的衣袍，輕輕摩挲著，寢宮本就十分昏暗，帝釋迦低頭逼近她，君時月已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它們全部隱藏在陰影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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