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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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端,柳清元壓制著情緒,深長地呼吸著。
柳謙修垂眸望著窗外濕漉漉的地面上,來回奔跑的野貓,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柳清元的自尊像是被柳謙修踩在了爛泥里來回滾了一圈。他沉悶著表情,金絲邊眼鏡下雙眸深冷暗淡,眼白突出。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最后,咬肌一動,柳清元抬手摔爛了手上的手機。
“他媽的!”修養和矜貴霎時間消失,柳清元爆了句粗。
他再也忍不了他了。
將襯衫扣子慢條斯理地扣上,柳謙修走到了沙發前,拿了書開始晨修。
昨晚做得厲害,慕晚熬夜拍戲都這么累過。身體疲累到頂峰,睡覺睡得沉,睡眠質量也好。不過七點,慕晚睜開眼,醒了。
窗外又下起了綿薄的小雨,臥室開著空調,濕漉漉的涼。慕晚看了一眼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
“柳謙修?”昨夜做到不知道第幾次,慕晚就已經沒有力氣去控制叫聲了。失控以后,嗓子現在干澀低啞。一聲柳謙修叫出來,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委屈。
她聲音不高,隔著臥室門,客廳里的柳謙修都能聽到。
臥室門開,男人推門進來,她坐在床上,小巧的臉,五官明麗。身上蓋著白色的薄毯,烏黑濃密的卷發垂在雪白削薄的肩頭,鎖骨平直,像藏在花蕊里的剛成形的小仙。
柳謙修走過去,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你干什么去了?”慕晚迷迷糊糊地應承著吻,柔軟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腰身還有些酸痛。想到昨天,慕晚臉又燙了一下。
原來男女之間的情、事做起來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也怪不得男男女女在一起后就沉溺其中。
不過,這里面不包括柳謙修。
他可以一夜放縱,而放縱過后,就收起心思,仍然是那個清心寡欲的柳道長。不染凡塵,仙氣縹緲。
“晨修。”柳謙修應道。
果然,慕晚笑起來。
她笑起來時,肩膀小小地顫動,昨夜事情結束,柳謙修給她清洗過身體,她沒穿衣服裹了條白毯就睡了。現在她和柳謙修抱在一起,動作太大,身上的白毯都滑了下來。她臉紅著,伸手就去夠薄毯,手臂白皙修長。
他眸光漸沉,將懷里的女人連同薄毯一同抱了起來。重新被包裹,慕晚低低地笑了起來,纖細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脖頸,回頭看向客廳,男人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桌上擺著書,依然是枯燥乏味的古書。寥寥幾句,意境悠遠。柳謙修喜歡看,而慕晚卻看不進去。
客廳里空氣也有些涼,她里面什么都沒穿,被薄毯包裹住身體,像個小雪球一樣被男人圈在懷里。
柳謙修安心看書,慕晚被抱著,抱了一會兒身體就熱了,暖烘烘的,像個小火爐。她的身體在他懷里動著,細微渺小。
男人不為所動,最后她索性將身體轉向他,仰頭吻了他一下。她的吻小巧細致,像小貓輕張著嘴,淺叫了一聲。漆黑清澈的雙眸,盛著破碎的星光。
只一下,漫不經心,又似用心撩撥。柳謙修垂眸,眸色比剛剛更深沉了些。
她被他看著,肩頭泛粉,像是樹上剛成熟的蜜桃。她喉頭微顫,又仰頭小小地吻在了他的唇角。
慕晚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但他仍然是清冷禁欲的,像是孤燈前的得道的仙,只是沉眸看著巧笑的她,仿佛不為所動。
慕晚咬住下唇,雙唇紅潤,被咬住的地方稍有些失血,泛著透明的白。
“你早上有事嗎?”慕晚輕聲問,眼梢已經變紅,像染了紅妝。
柳謙修望著她,聲音低沉,藏了些沙啞。
“沒有。”
女人笑起來,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兒,她又吻了他一下。男人喉頭微動,手下的書被放下,他扶著她的肩膀,掌心干燥微燙。
“你承受的住?”
“我當然承受的住。”慕晚說,她抱住他的懷,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給我多少我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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