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咻茫然搖頭。 傅沉寒道:“medusa。” 姜咻咦了一聲:“為什么?” 傅沉寒微微彎腰,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她手中那把槍的槍口上微微一敲:“因為所有凝視這槍口的人,都會死。” 姜咻打了個冷戰。 傅沉寒拉住她的手,“害怕?” 姜咻誠實的點頭。 傅沉寒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聲音低沉沙啞,而又帶著幾分曖昧:“別怕,叔叔在呢。” 姜咻:“……” 總覺得被調戲了但是沒有證據。 傅沉寒帶著她到了移動靶跟前,給她簡單說了一下的靶子的準心范圍,而后在她眼皮子底下飛快的將那把冷銀白的medusa給拆了。 全場用時幾乎不超過三秒鐘。 姜咻呆呆的看著地上的一攤零件:“……”不是說才出軍工廠嗎,為什么你拆的那么熟練啊! 傅沉寒愉悅的笑出聲:“想學?” 姜咻眼巴巴的點頭。 傅沉寒順勢盤腿坐在了地上,姜咻就坐在他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零件。 傅沉寒道:“那你的學費呢?” 姜咻想了想,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顆杏仁糖,這是她吃藥時的小點心。 她把糖放傅沉寒手里:“好了。” 傅沉寒盯著那塊糖,想起前兩年國務院一委員長言辭懇切就差跪地上了請他去國安給那群所謂的“最優秀的新生力量”的小逼崽子們講課,不講別的,就講講槍支的發展史。 委員長拎來的“禮物”被平白笑瞇瞇的收下了,委員長自己被“客客氣氣”的請出了傅家。 傅沉寒依稀記得那些東西里就算是最不值錢的一瓶酒,也是陳釀五十年的茅臺,眼前這顆糖果簡直沒得比,更何況這顆糖果還是傅沉寒吩咐平白去買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