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棲看不太對勁的傅珩。“怎么了?” “受傷狀況下的細胞,是什么樣的?” 這么紅潤細嫩的手,就是女孩子摸了都會夸上兩句。不然看這紅腫的傷,也會說上幾句關心問候的話。 他倒好,手也摸了,便宜占了,還一本正經的關心皮膚組織下各個細胞的情況。 時棲看垂著眼簾,氣場忽然變得柔和的傅珩,本不想回答他這句無聊的話。 但她沉默半響。“不假裝問一下疼不疼?” “你剛才的反應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傅珩說著,拿護士送來的藥包扎。“既然怕痛,為什么總是把自己弄傷?” “你不想結婚,為什么還要聯姻?”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 傅珩頓了許久,對上她漂亮的眼睛。 他看平靜淡泊的女孩,五指交錯扣住她手,俯身湊近她,望著她澄澈的眼底。“你確定我不想結婚?” 被他扣住的手除了一片溫熱,還微微有些刺痛。 時棲腰桿挺直,沒有絲毫退縮的對視他。“在你選擇時永檬的那一刻起。” “我如果說,是在等待你的出現呢?” “在此之前,我們……” 從沒見過嗎? 想到海鷗島的事,她不確定。 “比起日久生情,我更相信一見鐘情。”傅珩挑起她尖細的下頜,目光落在她緋紅的唇上。“夫人,我這是持證上崗,合法合規。” 什么冷峻禁欲,什么高山白雪?他這字字句句都透著股風流蘊藉,跟之前流蕩的花花公子戴皓差不多,就是要比他更俊雅些。 時棲瞧著邪魅狂狷的傅珩,眼眸微睞。“你試試。” 這吐氣如蘭的話帶著脅迫,稍冷的聲音充滿力量。 和她有過交鋒的傅珩頓了頓,遺憾的松開她尖細的下頜,和柔軟細白的手。 她剛才反扣過來,用了不小的力。 如果他真要越界的話,她大概會來個過肩摔或是直接搞斷手。 不過傅珩放開她,單純是因為她手上還有傷。 時棲看如常給自己上藥的男人,猜不準現在是哪個傅珩。 傅珩給她包扎完,將紗布打了個非常對勻的結。 看到這個有強迫癥的結,時棲想現在這個大概是正常的。 但這時傅珩隔著紗布,在她手背上親了下。“完美。” 他是覺得蝴蝶結完美,還是剛才沒親著,現親手上也算是得嘗心愿? 時棲看著站起身來,身材挺拔高大,帥氣落拓又眉眼灑脫的男人,嘆了口氣。 “boss,時大小姐,早餐來了。” 席佳昌大步回來,見他們相處溶洽,不禁笑著講:“boss,早上的事情我都轉給副總裁了,他說你下午回去趟就行。” 傅珩沒在意。 他看拆袋子的女孩,劍眉微蹙。“剛包扎好,別弄皺了紗布。”他說完對席佳昌講:“把早餐拿出來。有拿勺子嗎?” “筷子勺子都有。” “嗯。在這看著她。” 席佳昌問:“boss,你去哪?” 傅珩沒說。 時棲看他背影挺拔,昂首闊步的身姿,似夾帶著生人勿近的呼嘯寒風,感到有些奇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