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季末揚和玄君一起出來,玄君看我,指了指他的耳邊,我知道是他會給我打電話的意思。 但我想,他要是這么鬧,太累了! 還不如不聯(lián)系。 但我沒想到我們回去,除了玄君沒跟我們來,其余的人都跟來了,這就有些欺負(fù)人了。 我從車上下來,回頭看看到琉璃和金子燦從車上下來,特別是琉璃,急忙便來找我了。 “我說你怎么這樣,未婚夫妻鬧別扭吵架不是很平常么,你干嘛不幫玄君說話,現(xiàn)在好了,你一個人回來把玄君撇下不管,你覺得這樣你對么?” 琉璃追問我的樣子,像極了很愛情,但她終究忘了身份,看她如今多執(zhí)著,就想起當(dāng)初她多堅持。 我本來以為她是個有胸?zé)o腦的人,為了玄君一張好看的臉,做盡世間女子癡迷之事,想來她是揮霍半生,也不會有所動搖,害我一度把自己定位在小三上,是那般的不離不舍,沒想到我還沒把小三的位子捂熱,她倒是灑脫,拍一拍灰塵,就此別過了,還說得這樣雄赳赳氣昂昂,好像是胸大的火雞那般,惹人惆悵! 好歹,她也再堅持堅持,磨礪磨礪身后的那尊金蟾,也好讓我有個適應(yīng)的時間。 可現(xiàn)在,她這一來,我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像,是我搶了她的未婚夫,她忍痛割愛,決然而去,我又不是東西的不要她那劈了腿的未婚夫,著實叫人惆悵。 忍不住我便問她:“你也是他的未婚妻,你怎么不去安慰他?” “你是不是傻?”琉璃反過來問我,我看著她,差點回給她,到底誰傻! 金子燦說:“我已經(jīng)和玄君說清,準(zhǔn)備帶琉璃回去,可能明年我們就會結(jié)婚。” 金子燦那樣說,我便沉默了。 感情,是我里外里不是人。 琉璃有些窘迫,她吱吱嗚嗚的和我說:“也不是我的錯,第一是玄君不喜歡我,第二是你先插足,第三……子燦身體不好,又是因為我,所以我打算照顧他。 至于結(jié)婚,還沒考慮。” 我看著琉璃,她都已經(jīng)要走,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真是臉皮厚,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于是便說:“那你這么說,都是我的錯,你們半點錯沒有?” “我……”琉璃要說,金子燦先開口。 “不是這么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合則來不合……” “你不要說話。”我看了一眼金子燦,他立刻不說話了,我去看琉璃,我兇起來她還是害怕的,躲到了金子燦的身邊去。 我說道:“第一你和玄君喜不喜歡,不是你們這次分開的原因,先前玄君就說和你分手,是你死纏爛打不肯分開,你那時候怎么不說他不喜歡你?你忘了你死纏爛打的樣子,還來找我砸場子,你忘了,我沒忘。” “啊!”琉璃一臉委屈的想哭,著急的直跺腳,拉了一把金子燦,金子燦想說話,我涼涼看去,金子燦只好點點頭,讓我繼續(xù)說。 我繼續(xù)說:“第二我也沒有插足你和玄君,是玄君捆綁著我,我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也是因為你,你非要潑臟水給我,不好意思,我沒這個忍辱負(fù)重的習(xí)慣,所以……我也沒插足,雖然有些牽強,但我沒有惡意,你和玄君也名存實亡。 還有認(rèn)識玄君的時候,我確實不知道他還有個你,后來我也拒絕了,是他一門心思的纏著我,而你也是不清不楚,拿不出力道,我就借著這次的事情,教你一招,抓住男人的辦法。” 琉璃瞪大眼睛聽,我告訴她:“以后金先生如果想和你分手,你如果還喜歡,你就跟他商量,好言相勸,他如果去意已決,而你還是情致所歸,無法釋懷,那你就打斷他的雙腿,讓他那里都去不了,杜絕他和所有人的聯(lián)系,把他關(guān)在籠子里,這樣他就完全屬于你了。” 我那樣說,心里是那般的好笑,金子燦的臉都綠了。 琉璃立刻拿出本子,快速記下。 龍庭幾人則是風(fēng)中石化。 “第三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也不是因為你,他身體不好,是他要害人,難不成,害出道理了?”誠然,確實害出道理了。 琉璃覺得有道理,于是傻傻的點頭:“是!” “所以……”我看了眼金子燦:“我知道你們有錢,那里都可以去,這么小的一個南城留不住你們,所以……此去不求風(fēng)光無限,但求平安無憂,善待琉璃,她不欠你的!” 金子燦微微出神,眉心一道金光隱隱閃過,我知道金蟾聽見了,才能放心一些。 我最后看向琉璃:“他要對你不好,記得不要犯渾,你回來,我把玄君還你!” “啊!”琉璃一臉驚訝,果然金子燦不大高興,眉頭皺了皺,我要的也就是這個結(jié)果。 金子燦正要說什么,琉璃犯傻的問我:“你會那么好?” “追求我的人那么多,不在乎玄君一個,何況你即便不喜歡玄君,不想要他,我身邊翹楚云集,是龍庭還是子墨,你隨便挑選。 玄君即便不那么優(yōu)秀,但比起這個滿身鎏金的,也不差吧。” 琉璃覺得有道理:“對。” 我拿來一道符紙給琉璃:“你帶著,有事我會知道。” 琉璃拿走符紙,看了看,折好寶貝一樣收了起來。 “那我走了?”琉璃一臉不舍得看著我,還掉了幾滴眼淚,我最見不得人哭,便要趕她走。 “在外面小心些!”我說完便回去了。 琉璃他們在外面說了一會話,我在院子里站了一會,給琉璃卜了一卦。 這一卦,好壞參半,兇險難測,叫人放心不下! 但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豈是躲能躲開的。 琉璃跟著金子燦離開,羅綰貞他們才回來。 季末揚回來到我屋子里來,他坐下看我:“姻緣書他不肯拿出來,我會想辦法拿來。” “嗯。” 我其實并不在乎姻緣書,但季末揚要拿來毀掉,那就毀掉的好了。 我休息了一下,夜晚睡沉,被云雅吵醒。 云雅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叫我。 “有事?” 我開了門,云雅就跟做賊一樣,鉆到了我房間里來。 “先生,你沒事了?” 云雅一臉窘迫,她有心理負(fù)擔(dān),覺得是她害了我。 “我沒事了,我記得你說還有一件事,是不是人家找你了?”我問云雅云雅才點點頭。 “先生,要是你不能去,我去跟他們說,先不去了。”云雅有些擔(dān)心。 “等晚上他們睡著我跟你去,不要告訴任何人。” 云雅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龍庭,萬一有事……” “沒有萬一,放心吧。” 我回去休息,云雅擔(dān)憂著走了,但到了深夜,云雅還是在門口等我,看我出來云雅嚇得不行,到處看,沒人她才放心。 我跟云雅上車,子墨送我們過去。 云雅對子墨很喜歡,車?yán)镆恢备幽f話,把子墨當(dāng)是正常人。 子墨不怎么愛和云雅說話,只是偶爾笑一下。 “你們說正事,不用管我。” 子墨提醒,云雅才想起什么,才和我說找我的第二件事。 云雅說她認(rèn)識個人,也是前不久論壇認(rèn)識的,解決張鵬家的事情,這件事就往后推了。 這事還要從那人說的事情說起。 云雅朋友叫周宇,周宇說是云雅的老同學(xué),他們在中學(xué)就認(rèn)識了,這次見面也是格外親切,云雅還打著幫人看事占卜的廣告,周宇也是有病亂投醫(yī),覺得這事實在是沒什么辦法了,便把事情跟云雅說了,云雅一口保證我肯定幫他。 周宇有個奶奶,年紀(jì)也不小了,按照云雅所說有八九十歲了。 原先是身體很好,但現(xiàn)在身體不行了。 就這個月開始,老太太每次睡醒了都說,她老伴來了,而且就在她屋子頂上趴著,來接她去享福了。 每次老太太都是這么說,但說著說著老太太就嘿嘿的發(fā)笑,那笑聲發(fā)賊,眼神也發(fā)賊,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準(zhǔn)確的說就不像是一個活人。 云雅說的時候她都有點害怕,她說:“先生,我覺得應(yīng)該帶著龍庭,我怎么那么害怕呢,總覺得身后涼颼颼的。” 我笑了下,抬起手在云雅的身后掃了掃,問她:“現(xiàn)在呢?” 云雅奇怪:“好了,不那么不舒服了。” “嗯,一會到了那邊,讓子墨送你回去,你體質(zhì)不好,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我留下就行了。” “先生,那不行,萬一你出事了,我沒辦法交代。”云雅還不肯走。 “你已經(jīng)沒辦法交代了,聽話,回去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