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叫鱷魚的眼淚? 這就叫鱷魚的眼淚。 顧江年這么一哭,哭的姜慕晚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整的自己像個渣女欺騙了這個商業(yè)大佬的感情似的。 姜慕晚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蠻蠻。” 姜慕晚沒應(yīng)聲。 顧先生又喊:“蠻蠻。” 第一遍,語調(diào)尚且還算正常。 到了第二遍顧先生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可憐兮兮即將被人拋棄的無助感。 他緩緩松開人。 姜慕晚清明的眸子望著他,淡淡的……溫溫的,沒什么波動可言。 “蠻蠻……,”顧先生又喊。 顧太太呢? 秋后算賬沒算成,把自己整成了個渣女,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累嗎?” “不累。” 顧太太:…………行,換種說法。 “難受嗎?” 顧先生沉默了。 怎么回答? 難受?他都被抓包了。 不難受? 萬一姜慕晚繼續(xù)秋后算賬怎么辦? 一時間這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難不難受本來就是一句平常的問候,可這日,不平常,也平常不起來。 “蠻蠻…………,” “你特么是復(fù)讀機嗎?成天蠻蠻長蠻蠻短,蠻蠻有事兒你不管。” “我管。” “你管個屁你管,你只會帶人坑老婆。” 顧先生:…………“我難受。” 顧太太:“你改名吧!叫顧黛玉。” 顧江年在漫長的一周里遠(yuǎn)離了姜慕晚。 為何。 顧太太秉持著你有張良記我有過墻梯的手段,你洗冷水澡? 那我一見你就咳嗽。 果不其然,這招很管用。 顧太太別的辦法沒有可有的是辦法讓顧江年后悔。 宋蓉跟余瑟一見姜慕晚咳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自然而然的也不會說什么讓她跟顧江年好好的,不要再鬧了之類的話。 姜慕晚呢? 霸占宋思知的床,那叫一個快活瀟灑。 宋思知呢? 突然把床分出去一半。 夜半下班回來嚇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 宋思知站在床邊望著姜慕晚問道。 “不想跟顧江年睡。” 宋思知:…………“我最近晚上都是凌晨才回來,天不亮就要出門,你別嫌我吵你。” 顧先生這一周,過得很心塞。 心塞到有苦難言。 原以為生病了就能逃過一劫。 順便不僅沒有讓他逃過一劫,而且讓他的境遇更加雪上加霜了。 慘嗎? 慘! 實慘。 顧太太始終秉持著,既然你是病號,而我一個孕婦,那我就給你遠(yuǎn)一點的思想理念,就差在同一屋檐下搞起分居了。 成天霸占宋思知的臥室,那叫一個瀟灑快活。 姜慕晚越是瀟灑快活顧江年就越是憋屈,且這抹子憋屈越來越濃厚。 濃厚到這人生病經(jīng)久沒好。 濃厚到這人情緒越來越差。 姜慕晚時常能聽見他怒斥蘭英的聲響。 而余瑟也屢屢在他跟前吃癟。 最為厲害的是九月初。 晨起,顧先生跟姜慕晚言語,而后者,并未搭理他。 那淡淡裊裊的視線從顧先生的身上掃過去時。 讓人炸了毛。 心中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但顧先生并未將這抹怒火撒到顧太太身上。 而是,下午時分,曹巖來時。 承受了自家老板的全部怒火。 怒吼與咆哮聲相繼傳來。 姜慕晚很少見到顧江年這樣的一面。 她隱隱猜想到,也許是這幾日顧江年的心情實在是過分糟糕,所以今日才將所有的怒火聚集起來發(fā)在曹巖身上。 怒吼聲驚天動地,響徹整個觀瀾別墅,蘭英端著托盤準(zhǔn)備端茶送水上去時,被嚇得站在樓梯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時間只好將求救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 姜慕晚呢? 興許是顧江年的咆哮聲實在是太大;驚動了姜慕晚讓本來正在看書的人將目光落在了2樓樓梯口的方向,似是一只兔子,在豎起耳朵聽動靜。 “太太。” 蘭英輕聲呼喚她。 姜慕晚想了想:“晚點上去。” 蘭英得了命令,這才端著托盤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