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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的身子骨，真的快要不行了，殿下，您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啊....”

    伴隨著含香的話落下，像是為了證實一般，荷燕用力的一聲咳嗽。

    一口黑血從她的嘴里吐了出來。

    含香看到后，通紅的瞳仁用力一縮，忙俯身抱住她，替她輕撫著胸口：“娘娘，娘娘您怎么樣了？娘娘，您現在可有好受一些？娘娘.....”

    荷燕一臉虛弱的靠在床榻上，那張病態的臉，半點血色也尋不到。

    她閉上眼，聲音在這一會兒的時間，仿佛蒼老了十歲。

    虛弱又無力的開口：“燕胤，我知道你恨我。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情，莫說是你了，即便是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我知道，現在，即便說這些也是蒼白無力的，在你面前，都成了我在為自己辯解。我不怪你，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或許從一開始，我就用錯了方式。榮樂公主說的不錯，錯便是錯了，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那一刻，后悔也無用了。”

    不過真若是說起后悔來。

    荷燕便又釋懷的笑了。

    她并不覺得她會后悔。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哪怕明知道燕依依給她的提醒是對的。

    她的這種行為是錯的，可她還是會這么做。

    不為別的，只為.....

    她的目的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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