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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意真好……

    難怪這個(gè)名叫映水堂的青樓，沒有老鴇拉客，也沒有美女在走廊或窗戶撐場，人家就是有足夠自信，反正不愁客人，何必多此一舉。

    也罷。

    陳浪扭頭欲走，豈料向青嵐執(zhí)著地問：“進(jìn)去看兩眼行嗎？說不定還有空位。”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壯漢單手朝天空一揮，做了個(gè)趕客的姿態(tài)。

    向青嵐不服：“打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cái)。哪有像你這樣把客人轟走的道理。你這么橫，老板知道嗎？”

    呃~

    壯漢一時(shí)語塞。畢竟從事的服務(wù)行業(yè)，服務(wù)態(tài)度乃行業(yè)第一要義。假若客戶真找老板投訴，倒也有幾分麻煩。

    陳浪不想跟壯漢糾纏，他輕輕碰了碰向青嵐的腳踝：“喂，別在這兒耽擱，咱們隨便換個(gè)地方吧，如果再拖下去，也許附近其他青樓也將客滿。”

    “切！”向青嵐還沒答話，那壯漢卻忽然接茬，“周圍這一整片教坊司地盤，除了咱家映水堂，其余場子可難得客滿，所以二位不用著急，慢慢來就行。”

    “吹牛也得挑對象，在老夫面前吹牛可沒那么簡單。”向青嵐撇著嘴唇回懟，“以前老夫可是你們映水堂的常客，雖說映水堂的花魁確實(shí)讓人神往，但比起附近其他場子，也僅僅略勝而已。說到底嘛，你家生意還行，但不比別家好太多。”

    壯漢聽了直搖頭：“恐怕吹牛的是你不是我。這樣跟你講吧，自從靈萱姑娘半年前出道以后，放眼整個(gè)教坊司，沒有一個(gè)能拼的。而映水堂從此顧客盈門，不瞞二位，即便二位提前一個(gè)小時(shí)來，我也只能抱歉地說一句，客滿請回。”

    “真的嗎？”向青嵐提高說話的音量。

    盡管他起了個(gè)高腔，但陳浪明顯聽出向青嵐有些心虛。守門的壯漢沒說錯(cuò)，看來向青嵐剛才的確在吹牛，或許，他從來就未曾進(jìn)入過映水堂，這座許國教坊司最高檔的青樓，只存在于向青嵐幻想之中。

    那就繼續(xù)幻想吧！

    陳浪單手扯了扯向青嵐的衣襟，示意他趕緊離開。

    向青嵐心下嘆息，可是又沒有別的辦法，無論再怎樣惦念面前的映水堂，再怎樣院子里邊的花魁靈萱姑娘，此刻也唯有選擇走人。而等到向青嵐下一次再來許國教坊司，便不曉得猴年馬月了。

    “看，那邊的姑娘不錯(cuò)。”陳浪手指前方，想要分散向青嵐注意力。說實(shí)話，陳浪現(xiàn)在有些不耐煩，恨不得即刻丟下向青嵐，獨(dú)自換個(g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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