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錄劍山將大量的北地仙盟道軍,收納入防護大陣內(nèi)。可問題是這些戰(zhàn)艦上的陣符,差異實是過于巨大。而因這些戰(zhàn)艦,引發(fā)的紊亂靈能,甚至不諧沖突,也直接影響到了錄劍山的防護大陣。 這就是可趁之機—— 以張信掌握的的無上超殺傷,或可一舉轟開這座十六級的大陣。 “沒有必要!” 張信卻微一搖頭:“你能夠想得到的,白帝子也同樣能想到,誰知這是不是陷阱?我們?nèi)圆恢@位,在這邊到底準備了什么樣的手段。冒險攻山,只是自尋死路。且此戰(zhàn)敵眾我寡,若然強攻,必定是傷亡慘重。即便贏了,也得不償失。” 原空碧聽了之后,也不生氣,轉(zhuǎn)而好奇的看向了張信:“那么師弟你,又打算如何指揮此戰(zhàn)?” “什么都不用做。” 張信唇角冷冷的挑起:“只需推進到二百里距離,自然就可見分曉。” 原空碧不禁柳眉微蹙,眼中微現(xiàn)惱意。可隨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還是沉默了下來,不發(fā)一言。準備看張信,要怎么讓白帝子后悔?又該如何令錄劍宗上下人等知曉,背叛日月玄宗的代價? 也在這刻,那錄劍山方向,突然有一道光影,投射在張信的前方二十丈處,形成了一個虛幻影像。那是一位白袍老者,仙風道骨,鶴發(fā)童顏。 “老夫錄劍宗宗主樂星子,見過摘星使大人與第七天柱!” 這人的言語語氣都頗為恭敬,之后更是一絲不茍的,朝著二人一禮:“敢問第七天柱,有何事相召?” 張信本就奇怪,此時更是一陣愕然,看向了原空碧。后者卻是神色平淡:“此事掌教吩咐,命我在戰(zhàn)前,問他幾句。” 隨后原空碧,就用冰冷如刀的視線,看著樂星子:“敢問樂掌教,我日月宗這些年,對你們錄劍宗可有不公之處?又可曾有半點盤剝?” 樂星子聞言,卻不禁長聲一嘆:“日月玄宗,并無任何對不住我宗的地方。一萬二千年前,也是貴宗出兵救援,才使我錄劍宗免去覆亡之危。可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 原空碧的神色,亦發(fā)冷冽:“歸真子讓我問你,你們錄劍宗與雷音齋,究竟因何而叛?他要我跟你說,懸崖勒馬,為時未晚。如若你們錄劍宗,此番能迷途知返,那么你們錄劍宗之前一切所作所為,都可既往不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