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后江意好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這里又沒有銅鏡,她只能自己摸索。不過她比之前在沉香樓時技藝有所進步,好歹能把單髻扎得緊緊的。 她又移步到床前,準備把令牌和匕首都揣上。可身后一束目光總是盯著她,令她如芒在背,尤其是當(dāng)她伸手拿起那塊令牌的時候。 江意硬著頭皮回轉(zhuǎn)身去,見蘇薄果然定定地看著她,手里的令牌。 蘇薄道:“太子給你這個,便是希望你時常去東宮找他。” 江意默了默,道:“不是為了讓我更方便給太上皇做假肢么?” 蘇薄道:“你往后要去找他?” 言辭之間的語氣,與宮宴那天晚上他的數(shù)連問簡直如出一轍。 江意張了張口,不知為何,心口一陣猛悸,輕輕道:“我沒有。” 蘇薄道:“你昨晚還給他順背。你心疼他的病?” 江意呢喃:“那是見他快把肺都要咳出來了。” 蘇薄道:“你不要待他那么好,他會賴上你的。” 江意怔了怔。 她一直覺得太子殿下謙和有禮,又風(fēng)度翩翩,豈會賴上她這個小女子? 況且,她待他好嗎? 她不覺得,她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而已。 江意低頭看了看手里的令牌,輕輕與他道:“這個只是為了這幾日行方便而已,待假肢做好,我不會用這個進東宮看他,更不會自己留著,我會還給他。” 蘇薄聽了她的回答,她軟軟的聲音又撓進他心頭去了,癢,卻抓不著。有些難受,又說不出的舒服。 他斟酌著,忽問:“要不要跟我去西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