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起這“上古唐朝”的國都遺址,吳良自是頗感興趣。 后世除了“上古唐朝”與“帝堯”時期的民間神話傳說和一些古籍中無法考證的只言片語之外,并未發現這個時期的相關文物與遺址,因此有關“唐虞之際”的一切說法都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支撐。 不過亞辛既然提到了“北唐”這么一個地方,并且言明此處在大約兩千年前的時候,的確存在過一處都城遺址。 那么吳良便覺得很有必要親自前去實地考察一番。 若是能夠找到與“唐虞之際”有關的文物與遺址,無疑便能夠將天朝有據可查的歷史再往前多推延好幾百年。 并且與后世不同的是。 后世距離傳說中的“唐虞之際”已經有四千多年的歷史,而如今吳良所在的東漢距離傳說中的“唐虞之際”則只有兩千多年的歷史。 可不要小看中間相差的兩千來年,這將會改變很多事情,洗刷掉大量人類文明的痕跡。 也就是說。 與后世的專家學者相比,吳良提前了兩千來年,如果“唐虞之際”真的存在,并且遺留下了什么文物與遺址的話,他便更有機會將這些文物與遺址找出來,并且盡可能做出最為詳盡的記錄,向世人證明這個時代的真實性。 只是現在仍有一個問題。 據吳良所知,目前并州總共有兩股勢力染指:一股是絕對不愿看到曹老板快速壯大的袁紹;另一股則是始終與袁紹眉來眼去卻又貌合神離的張揚。 不過張揚的主要勢力應該很快便會收縮到河內地區,袁紹將成為并州唯一的實際控制者。 再加上并州的地理位置。 此去不比此前廣川王劉去墓所在的元城,元城雖也是袁紹的勢力范圍,但距離曹老板的勢力范圍也是不遠,能夠在較短的時間內完成潛入來回。 也不比地廣人稀的涼州與西域,這種地方若是真遇上什么事,甩開追兵簡直不要太容易。 而要去并州則需要深入袁紹勢力范圍的腹地,袁紹兵多將廣隨處都有眼線,一旦不小心暴露不但很難逃脫,就算使用“飛奴”及時向曹老板報信,亦是鞭長莫及,只能聽天由命。 所以此事尚需從長計議。 不過深入袁紹勢力范圍的腹地倒也可以提前實現吳良很早以前就蠢蠢欲動的計劃:去見一見疑似曹植那篇為后世津津樂道的《洛神賦》中的女主——甄宓(fu四聲)。 據說甄宓姿貌絕倫,才貌雙全。 官渡之戰之后,曹老板攻下鄴城,當時甄宓是袁紹次子袁熙的妻子,結果不知是不是完美繼承了曹老板的曹賊病,曹丕只看了甄宓一眼便心悅于她,曹老板看出曹丕的心思,于是就讓他迎娶了甄宓,而曹丕自是對甄宓寵愛有加,兩人恩愛了多年。 只可惜,曹丕繼承了曹老板的曹賊病,但卻不似曹老板那般對自己的女人有始有終。 據《三國志》記載:甄后之死由郭后之寵。 曹丕稱帝之后,甄宓便失去了寵愛,妃嬪之中郭貴嬪尤其受寵,而在郭貴嬪的構陷之下,第二年曹丕便派出使者賜死了甄宓,并在其死后被發覆面、以糠塞口葬于鄴城,使她的靈魂無處申冤,下場十分凄慘,而那郭貴嬪也順理成章的做了皇后。 如此便有人要問了:既然甄宓是曹丕的女人,為何卻疑似是曹植那篇向女神表達愛慕之情卻求而不得的《洛神賦》的女主呢? 畢竟曹植是曹丕的弟弟,那么甄宓便是曹植的嫂嫂,這未免也太倫理了吧? 這件事在后世的網絡上有很多人進行過分析與猜測。 但吳良覺得都沒有說到點上。 他仔細研究過史料之后,從史料中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曹丕是在黃初二年(公元221年)六月將甄宓賜死,那時30歲的曹植剛徙封安鄉候(后世河北晉州侯城)沒幾個月,但同年七月,也就是甄宓被賜死的第二個月,曹植便被曹丕該封為甄城候(后世山東鄄城縣)。 安鄉候與甄城候完全是同級,邑戶也毫無變化,并且曹丕從來就沒有重用過曹植,也絕對不是對他另有安排,為何要重新給他封侯命他遷徙,并且還是與甄宓有一字相同的甄城候呢? 次年四月,曹植又被封為甄城王,這一次邑戶增加到了2500戶。 也就在這次被封王之后返回甄城的途中,曹植寫下了那篇著名的《洛神賦》。 這些時間點放在一起,很難不給人一種曹植與甄宓之間其實存在一些不便明說的關系的感覺,甚至甄宓被賜死并且下場凄慘,恐怕也并非只是爭寵失敗。 試想如果曹丕果真對甄宓已經沒有了絲毫愛意,又怎會繼續立甄宓的親生兒子曹叡為太子,并且順順利利的將帝位傳給了他呢? 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 更何況曹丕其實并非殘暴之人,他在位執政七年,并未似暴君一般推出什么令人咋舌的酷刑,也并未使用過殘暴手段殘害他人,唯甄宓一人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