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沒想到第一個月便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如此可觀的盈利。 這著實給了吳良不小的驚喜。 “第二個月,總計收入粟米七百六十石,布帛五百一十匹,黃金一百斤……” 這已經(jīng)不只是翻了一倍,而是翻了好幾倍…… 吳良心中越發(fā)驚喜。 這段時間曹氏鹽行的門店已經(jīng)順利在陳留鋪開,也正是吳良自樂安國回來的時候,那時王慶還向吳良提到過一個向陳留郡周圍的幾個郡擴張經(jīng)營時遇到的現(xiàn)實阻礙——市劵。 畢竟出了陳留郡,程昱便不能再為曹氏鹽行提供便利,想要再繼續(xù)開設分店,便需要通過購買或是其他的方式獲得朝廷頒發(fā)的鹽行市劵。 結果當時吳良卻只是淡然一笑,反問了王慶一個問題:“你忘了咱們鹽行的招牌了?” “曹……氏?” 王慶一愣。 “放心去開吧,這便是咱們的金字市劵,看到這招牌,除了使君本人之外,沒人敢來找咱們的麻煩?!? 于是,曹氏鹽行正式進入了瘋狂擴張模式。 正如吳良所想的那般,哪怕是搶了其他鹽行的生意,那些鹽行也只得忍氣吞聲,而各地的縣令太守更是見了也假裝沒看見,根本沒人來找曹氏鹽行提市劵的事情,仿佛默認了一般,同樣沒有人敢在曹老板面前提起此事。 以至于曹老板現(xiàn)在應該還不知道曹氏鹽行的事情。 否則曹老板肯定不可能不過問,曹氏鹽行也不可能相安無事的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不過就算過問了也無所謂,吳良此前早就與王慶簽下了一份合約,曹老板就是最大的受益人,若曹老板問起來,只需將那份合約交給他即可,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大功! 有哪個老板會不喜歡“主動加班”為自己的蘭博基尼努力的員工呢? “第三個月,粟米一千二百石,布帛七百五十匹,黃金一百六十斤……” 收益依舊在突飛猛進。 不過再想想,此時曹氏鹽行在兗州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而一個兗州要比后世除去邊遠地區(qū)的一個行政省還大,就算此時人口不如后世,社會生產(chǎn)力也極低,但雪花鹽的定價本就是面對那些占據(jù)了絕大部分社會資源的士族,這收益倒也在情理之中。 “這個月的賬本還未收回來,不過據(jù)愚兄了解到的情況,這個月的收益還有更大的突破,光是粟米似乎已經(jīng)突破了兩千石,其他還需另算?!? 王慶適時補充道,“不過接下來的增長速度應該便要放緩了,咱們鹽行在兗州的門店已經(jīng)接近飽和,雖然使君已經(jīng)控制了徐州一大半的地區(qū),但徐州靠海,那里的海鹽資源頗為豐盛,開設鹽行售賣雪花鹽的收益遠不如內陸,因此我不打算繼續(xù)在徐州增設鹽行。” “你的想法是對的,就算要在徐州增設鹽行,也要等使君徹底拿下徐州,占據(jù)穩(wěn)定下來之后再增?!? 吳良點了點頭,說道。 短短三個月總計收獲粟米二千一百九十石,布帛一千三百七十匹,黃金二百七十六斤……這還只是起步。 就算曹老板分得四成,他與王慶各自分得三成。 亦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收入,在如今通貨膨脹極其嚴重的亂世,換算成黃金,怎么也得有個幾千金。 這怎么也抵得上成功盜一次黃金如山的皇室漢墓了。 最重要的是,這還不像盜墓一樣,只是簡單一錘子買賣,后續(xù)還會不斷產(chǎn)生收益,妥妥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曹老板就算再傻,也定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尤其與朱家聯(lián)合陳留士族湊出來的五千石糧食相比,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若非賢弟提攜,愚兄哪里能有今天的光景,王家恐怕永無翻身之日了。” 王慶一臉感激的嘆道。 “錢財還是小事,我看這次使君來了,余年兄說不定能像我一樣混個校尉當當,或許就是最近幾日的事?!? 吳良笑呵呵的道。 “賢弟要保舉我?” 王慶一愣,驚喜問道。 這年頭還很流行“士農(nóng)工商”的階級論調,士族之所以稱為士族,自是尤其看重官職的高低,哪怕傾家蕩產(chǎn)也要拼命往上爬,這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余年兄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