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詩才。” 諸葛玄又是面露疑惑之色的道。 “方才我進(jìn)來時見諸葛公子正在寫詩,此詩無論意境還是氣魄皆屬上乘之作,起初我還道是諸葛公子所寫,一問才知乃是諸葛縣丞傳授,想不到諸葛縣丞竟有如此驚世之才,著實令我佩服啊。” 吳良又指著沙地上的那首《梁甫吟》,一臉“敬佩”的試探說道。 “吳公子說的是這首詩?” 諸葛玄這才注意到了沙地上的字跡,看了一眼之后面色微微一變,一邊立刻走上前去用腳掃亂了那些字跡,一邊又快速恢復(fù)了笑意,打著哈哈說道,“哈哈哈,吳公子又謬贊了,這首詩不過是我醉酒之后的胡言亂語,吳公子萬萬不可當(dāng)真。” 真的假的? 難道這首《梁甫吟》竟真是諸葛玄所寫? 吳良愣住。 但諸葛玄的一些微表情變化卻讓他有些不解,既然《梁甫吟》是他所寫,剛才他的臉上為何出現(xiàn)了些許可以稱之為“緊張”的神色。 就算真是覺得難為情,不是應(yīng)該露出“尷尬”的神色么? 除此之外。 他還第一時間上去毀掉了沙地上的字跡,就像急于毀尸滅跡一般,甚至好像根本就沒留意吳良在最后補的那句“天不生諸葛公子,后漢萬古如長夜”。 照理來說,吳良所寫的那句根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話,而且還是拍馬溜須成分高達(dá)99.9%的騷話,總歸還是會引起他的一些關(guān)注的吧? 這樣的表現(xiàn),多多少少給吳良一種諸葛玄在刻意隱瞞什么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吳良也沒有當(dāng)面將這些疑點提出來,依舊笑著說道:“哪里是謬贊?諸葛縣丞果然是高風(fēng)亮節(jié)的名士,能夠?qū)懗鋈绱私^妙的詩句,卻又如此謙遜過人,真是愈發(fā)令我佩服了。” “吳公子初來乍到,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 諸葛玄已是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接著又問。 “其實也沒什么打算,我想像諸葛縣丞一樣在城外開墾一處田地,與家眷在此過上躬耕隴田的隱居生活,只求不再卷入戰(zhàn)亂顛沛流離。” 吳良說道。 “這也不失為一種生活方式。” 諸葛玄微微頷首,“若是如此,今后我與吳公子便可時常交流,亮兒也多了一個說得上話的伙伴,真是可喜可賀,可惜今日家中沒有準(zhǔn)備,改日吳公子再來時提前知會一聲,我必備下美酒為吳公子接風(fēng)洗塵。” “那就多謝諸葛縣丞了,哈哈哈。” 吳良聽得出來諸葛玄話中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雖然心中還有不少疑點又帶調(diào)查,但也不急于這一時,于是便又與諸葛玄寒暄了幾句,在諸葛亮依依不舍的相送中選擇了告辭。 望著吳良與典韋策驢而去的背影。 諸葛玄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回過頭來看向諸葛亮?xí)r神色已有些嚴(yán)肅,沉聲說道:“亮兒,此人方才與你說些了什么,你一字一句向我復(fù)述一遍,不得有所隱瞞!”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 吳良沒有再去拜訪諸葛亮,只是派出部分兵士在鄧縣周邊進(jìn)行勘察打探,對外的理由便是尋找一處可以建宅與開墾的無主之地,以供“定居”鄧縣之用。 結(jié)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如果過了將近半個月,進(jìn)入南陽郡之后便與吳良分頭行動的楊萬里等人也終于來到鄧縣進(jìn)行匯合。 “公子,屬下無能!” 在吳良的房間內(nèi),楊萬里與麾下的兵士低垂著腦袋,一臉愧疚的向他報告。 “此事不怪你們,探墓嘛,哪有十拿九穩(wěn)的事?” 吳良先是安撫了他們一句,然后才接著問道,“先將你們的行程,還有沿途探聽到的消息,與我說說,我自有判斷。” “我們與公子分開之后便按公子的指示分成了兩隊人馬。” 楊萬里連忙正色說道,“一隊人馬沿雉縣、酈國、順陽、冠軍、陰縣、山都沿途勘察打探,另外一隊人馬則沿博望、棘陽、育陽、新野、朝陽沿途勘察打探,期間并未打探到任何與丘穆公或其后人有關(guān)的任何消息,山川河流也盡數(shù)勘察,并未找到與于老先生描述相近的地勢地貌,請公子治屬下無能之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