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曾想聞人功卻又站起身來大聲喝住了他,“你當聞人府是什么地方,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 緊接著只聽“咣當”一聲。 書房的門已經(jīng)被大力踢開,十多名手持棍棒的傭仆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我早已說過,你與聞人昭內(nèi)外勾結(jié),對聞人家做了那些事情,此事斷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今日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交代……唉?!” 聞人功自以為吳良已是甕中之鱉,還在趾高氣昂的對吳良進行聲討。 結(jié)果話才說了一半便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 因為典韋見勢不妙,已經(jīng)回過身去單手扼住聞人功的脖頸,像捏一只小雞仔似的將他提了起來。 聞人功哪里經(jīng)過這陣仗,驚懼之下自是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剩下兩只手臂與兩條腿還能在空中胡亂撲騰。 “聞人家主,我再說一遍,我與你們聞人家的那些破事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想惹事,希望你好自為之?!? 吳良回過頭來,對典韋擺擺手讓他暫時將聞人功放下來,而后不急不緩的說道。 遇到這么一個胡攪蠻纏的家伙,他心中自然也有些不悅。 不過看在聞人家在樂安國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士族,只是秉著不想給曹老板惹麻煩的想法,再加上與聞人昭的關系,這個家伙勉強算是自己半個老丈人的份上,他才不愿將事情做得太絕。 然而聞人功見吳良似乎并不敢拿自己怎么樣,竟又扯著嗓子有恃無恐的叫了起來:“你這狂徒竟敢對我動手!搞清楚你的身份,如今千乘縣已被曹刺史攻下,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年我曾與曹刺史飲過酒,我們頗有幾分交情,而你這兩面三刀的軟骨頭在曹刺史眼中不過是一條喪脊之犬,倘若我親自去參你,你只有死路一條!” “……” 聽到這里,吳良終于明白了聞人昭此前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緣故。 此前他與聞人功的接觸還是太少了,一直以為聞人功只不過是一個軟弱的昏人,現(xiàn)在看來,這個家伙顯然要比他所想的更加迂腐,更加不堪。 聞人昭作為他的女兒,定是對他有著十分深刻的認識。 因此在得知這個家伙非要吳良自己跑去相見的時候,便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想法,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也是這時候,吳良終于明白,聞人昭為什么不惜一切代價非要取而代之。 那是因為,她仍心系聞人家,不忍看著聞人家毀在聞人功手中……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見吳良沒有說話,聞人功不屑的冷笑起來,仿佛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典韋,拿下!” 吳良已經(jīng)懶得與他廢話,一聲輕喝。 下一刻。 聞人功便再一次被典韋提了起來。 “都該干什么干什么去,誰若是敢輕舉妄動,最先斷的便是聞人功的脖子,滾開!” 吳良的痞氣也是瞬間顯露了出來,瞪了那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傭仆一眼,而后也不管他們有沒有退下的意思,邁開打不便向書房外走去。 “這……” 十多個傭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吳良從他們身邊走過,手中的棍棒始終不敢亂動一下。 萬一因為自己害了聞人功的性命,這些傭仆便是有十條命也擔待不起。 如此大大方方的來到書房之外時。 此時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聞人家的族人,他們都是跑來看戲的,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這么一個出人意料的畫面。 “狂徒!還不快將家主放下!” “你不要命了么?如今千乘縣已經(jīng)不是壽曹道的地盤!” “此獠竟如此猖狂!” “造反啦!速速去人請曹軍將軍請來,為我聞人家做主!” “……” 一眾聞人家的族人看起來義憤填膺,卻只是躲在遠處叫嚷,沒有一人敢輕易上前來,更沒有一個人趕來阻擋吳良。 吳良抽出腰后的銅匕首,這些家伙反倒立刻向后退了一步。 “呵呵?!? 吳良知道這些人也只是叫叫,索性便不再理會他們,徑直去了客堂。 …… 客堂內(nèi)。 “?” 看到吳良與典韋這副架勢回來,聞人昭也是吃了一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