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想好了,我愿意去!” 程卿說了個好字,將桌上的硯臺砸在地上,大聲呵罵榮九不尊師長,從即日起,不許他再留在縣學,在外更不許自稱是她弟子。 “榮靖,你自去吧,走得越遠越好,我不想再見到你!” 榮九少被趕出了縣衙。 不到半日功夫,這消息就傳到了縣學。 明明昨日還好好的,今日榮師兄竟就開罪了程師,這真是……不尊師長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榮師兄以后別想再走科舉之路了。 如果說別人被逐出師門,還能換個老師,程卿名下的學生被逐出師門,其他名師大儒不會將程卿的棄徒收之門下! 榮九被逐出師門時,已經再無其他選擇,唯有奔著程卿給他指的一條道,悶頭咬牙往前走。 胡小郎和邵寶覺得奇怪,不等他們去問,程卿已經放出了風聲,誰敢替榮九求情,誰就和榮九下場一樣。 這一下,整個縣學都噤若寒蟬。 榮師兄一定犯了程師不能容忍的錯。 眾人不敢求情,想到往日到底吃了榮九那么多回酒,有幾個膽子大的,偷偷摸摸去送榮九離開。 對這些人的好心,榮九并不領情,站在秦安縣的城門處破口大罵:“什么六元及第的狀元,就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算我榮某人瞎了眼,你不承認我是門下學生,我還不認你這個老師呢!” 得,這下把好心送行的幾個學生也嚇住了。 這也太猖狂了啊。 等榮九走了,才有人嘀咕,“這才是鹽商家紈绔的本來面目吧,裝了這么久,與我們不是一路人。” 秦安這么窮,縣里最大的酒樓,曾被榮九批得一錢不值,讓榮九窩在這小地方果然無法長久。 但真是挺可惜的。 胡小郎偷偷問邵寶:“好像有點不對勁?” 邵寶搖頭,“我不敢去問老師。” 榮師兄這個人挺好的,真是太可惜了。 和榮九接觸不多的人,對這消息沒多大感受,這年頭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說的話,有時比親爹的話份量都重,特別是當老師非常有身份名望時,和學生發生沖突,一定是學生的錯。 老師的錯? 老師怎么會有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