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別忘了,我就在你們小鬼子身邊盯著你們,隨時會給你們致命一擊。 凌晨離開了康平,任自強一行人就消失在科爾沁草原深處再無蹤影。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走了,再也沒回來過東北,同時帶走的還有子虛烏有的‘平頂山復仇隊’。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雖然哥不在這里,但這里依舊留有哥的傳說。 畢竟他把小鬼子臉踩在腳下蹂躪的太狠了,令小鬼子既憋屈又丟臉,還痛徹心扉。 尤其是對新京和奉天的兩次大破壞,最直觀的損失就是讓兩地到東北淘金的小鬼子過了個窮年。 由于小鬼子對此始終沒找到始作俑者,最后私下里傳言竟歸咎于‘天譴’! 說實話,任自強離開時還有些許遺憾,還有他念念不忘的趙商志、趙一嫚兩位革命前輩沒見。 沒有對他們倆提供幫助和支持,說不遺憾是假的。 不過一想到幫助了楊靜宇又釋然了,他們畢竟同屬于一個組織,同氣連枝。 幫助了楊靜宇也算幫助了他們,畢竟辣么多武器錢糧,以楊靜宇為革命甘愿拋頭顱灑熱血的高尚無私的品格,他現在應該廣招‘同志’準備開‘分贓大會’。 任自強一行再次進入熱河后也沒再禍禍鬼子,一人雙馬不分白天黑夜趕路,真可謂歸心似箭。 三天后傍晚趕到經棚和周青匯合,平安歸來把酒言歡自不必細說。 他把從奉天鬼子銀行搶來的偽幣一股腦全留給周青,這玩意兒出了小鬼子占據的地界又沒人認,拿回去還不如擦屁股紙。 又給周青補充了足夠武裝一個團的武器彈藥,尤其是彈藥居多。 一個多月來,周青一直安心訓練隊伍且在大興安嶺南麓開辟第二個基地,也沒找鬼子麻煩。 當然,近在咫尺的林西的鬼子對周青的隊伍到來也保持著視而不見、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 周青不無郁悶道:“師傅,吳大夫他們下手也太快了,他把您在熱河發(fā)展的隊伍都拉走了,包括李家屯的李大叔也跟吳大夫跑了。” “嗐!這有啥可抱怨的,他們跟你干和跟吳成玉干不都是一樣在打鬼子嗎?” 任自強哭笑不得搖搖頭:“周青,你可千萬別有門戶之見。我還是那句老話,該團結的團結,該幫忙的幫忙。” 周青忙辯解道:“師傅,我沒有,我還答應吳大夫等我這邊訓練好了后就抽調精兵強將去指導他們的訓練呢!我只是心疼李大叔他們不都是您留下的心血嘛!” “好了,周青,你記住,兵在精而不在多。” 眼看冬天就要到了,任自強沒再跟周青廢話,又教授他一些冰天雪地里的作戰(zhàn)技能,其中包括精通滑雪板的運用。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隊離開經棚,進了察哈爾省,然后轉頭向南。 進入察哈爾以后一行人搖身一變扮作販賣牲口的商隊,沿途廣撒錢財大肆收購馬、牛、羊。 此時正值牛、羊膘肥體壯,因此在晚間休憩時間請當地牧民直接把牛、羊宰殺腌制成風干肉便于攜帶。 再說現在已是深秋時節(jié),也不用擔心經過簡單腌制的牛羊肉會腐爛變質。剩下的雜碎、牛皮、羊皮也不浪費,都帶走。 收購的大量馬匹則花錢請當地牧民護送前行,要不然光憑任自強、陳三他們根本玩不轉。 此舉一為掩人耳目,二來想必各位看客都猜到了,既然受楊靜宇所托去聯系中央紅黨組織,他怎可能不多備點見面禮呢? 經過萬里長征到達陜北的紅軍,其缺衣少糧、武器彈藥缺乏的窘困境況任自強很清楚。 此時的他們也可稱之為叫花子隊伍也不為過,全靠那股堅強的革命意志撐著才沒有散架。 所以說革命前輩們所承受的那些個苦,真是我輩無法想象。 這也是他沒把從奉天兵工廠洗劫的軍火再留給楊靜宇、王鳳閣的原因之所在,因為已經有下家需要幫助。 說難聽點,說是救人于水火也不為過。 而且一到察哈爾省,他就讓大頭通知劉思琪,轉告在津門經商的晴子,至少收購五萬人用度的布匹、鞋襪運回保定。 同時讓晴子和凱瑟琳父親布魯克聯系訂購一批軍用藥品、酒精、繃帶等醫(yī)用品。 得知任自強再有十天半個月到家,劉思琪諸女高興壞了,發(fā)了一連串“好好好....,我們等你回來。” 這次回程就不用隱藏行蹤,而是走大路,經多倫、寶昌、張北一路南行至涿鹿唐家堡。 即使途中多倫等地被小鬼子占據他也不怕,只要鬼子敢找事他就敢讓小鬼子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可惜不知為何,或許最近時期小鬼子吃了大虧學乖了,規(guī)矩的一批。 既然扮作商販,任自強也不想在返程路上多搞事,行商的規(guī)矩他又不是不懂,每到一地該交的城門稅照交不誤。 反正花這點錢對任自強來說是九牛一毛,再說錢都是搶小鬼子的,花了也不心疼。 但要是遇到當地官府和地方保安團吃拿卡要吃相難看不開眼的貨,他可不會慣對方毛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