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自強忙完軍火庫和物資庫,又馬不停蹄殺向鬼子憲兵隊。伊通城的鬼子憲兵隊和司令部,還有特高科相鄰,倒省了他跑冤枉路。 按理說他是奔物資來的,殺鬼子倒是其次。既然物資到手他應該抓緊時間和陳三他們匯合,沒必要再對鬼子憲兵隊以及特高科動手。 但別忘了,國人除了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小鬼子軍隊恨之入骨外,與其并列的就是憲兵隊和特高科兩大暴力機構。 自從小鬼子‘東條上等兵’對鬼子憲兵職能進行改變后,鬼子憲兵隊從監(jiān)督軍紀變成了維持地方的工具。 一個地區(qū)的憲兵隊長官,通常也是這一地區(qū)的最高行政官員。日常任務就是搜捕抗日武裝,一旦發(fā)現(xiàn)情況,憲兵隊會進行抓捕。 自此后憲兵隊就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燒殺搶掠干壞事一把好手,上戰(zhàn)場被抗日武裝修理的一塌糊涂。 最有諷刺意味的是憲兵隊的最重要的一項職能是軍紀督察,而自己的軍紀缺爛到了家。 至于從事間諜組織的特高科,它不但在暗中像條毒蛇一樣監(jiān)視國人的思想動態(tài),取締反日言論,而且它還破壞地下抗日組織,偵捕審訊特工人員。 以上兩大機關,在日占區(qū)行事肆無忌憚,不知多少無辜國人慘死對方之手。 所以,任自強碰不到便罷,如果遇到了就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這些人即使挫骨揚灰都不解恨。 因此,他到了鬼子憲兵隊和特高科直接大開殺戒,把這些鬼子殺死還不算,而且把他們的腦袋用刀全部砍掉。 因為小鬼子信奉神道教,他們認為被刀砍死就不能投胎、升不了天,所以小鬼子寧愿被子彈打死也不遠被刀砍死。 任自強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他倒情愿相信是真的,這樣一來這些鬼子的靈魂將終生在這片黑土地上懺悔。 殺完鬼子洗劫了有用的東西后順手而為之的一件事是打開憲兵隊監(jiān)獄,放出被鬼子關押的人犯。 不過這回他是真沒時間照顧他們或帶著他們一起轉移,只好對他們說: “城里的鬼子基本都被我們消滅完了,這里有武器和一些錢,你們拿上武器和錢各自想辦法逃生。如果出城的話最好走東門,東門沒有人看守。記住,離開時動靜盡量小一點,城里還有不少鬼子的耳目,一旦驚動他們,后果不用我提醒想必你們也清楚。” 說真的,他這么做一點內疚都沒有。不管這些犯人里面有何等重要的人物,在他心里都比不上他和他隊員的安全重要。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過了一個小時,他不敢再耽誤,說完話也不管眾人反應就閃身走人。 等和陳三在銀行門口匯合后,帶路的偽警察小頭目已被陳三處理了。 任自強現(xiàn)在沒說閑話的功夫,直接問道:“銀行金庫的門打開了嗎?” 陳三搖搖頭:“小鬼子經(jīng)理去長春出差不在城里,沒他金庫門打不開。” “帶我去金庫,我來搞。” 到了金庫門口他讓陳三等人先離開,然后自己在下面也就轉了個圈的功夫就走上來道:“走,去下一家。” 就這樣,一個半小時以后把伊通城重要目標全部洗劫了一通,身后留下一地滾滾人頭和一片狼藉。 “咱們撤!”任自強看了一眼已經(jīng)裝得滿當當?shù)膬ξ锝湎铝肆睢? 他相信敬愛的楊靜宇司令有了這么多武器和物資,今年的冬天應該好過一些。 一行人悄無聲息出了伊通東門和大頭匯合,當即騎上戰(zhàn)馬趁著夜色未明撒歡的向東跑。 當然,大路是不敢走的,專揀山林小徑走。 剛跑了不到五里路,任自強眼睛多尖啊,他發(fā)現(xiàn)前面兩里地左右有兩個人影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往前跑。 接著很可能是自己一方的馬蹄聲驚動了那兩個人,結果他倆慌里慌張的向后看了一眼,然后鉆進路旁的樹林。 要是普通百姓他或許不會理會,但問題是他分明發(fā)現(xiàn)對方拿著槍,這就不能不管了。 萬一那兩人要是趁自己一行人路過時打幾槍,那可就有樂子瞧了。 “陳三,你們放慢速度,前面有情況,我去處理一下!”任自強丟下一句立馬飛身從黑子背上下來,拔腿向前疾奔。 到了跟前他很快發(fā)現(xiàn)兩人蹤影,兩人正趴在草叢后端著南部手槍向小路上瞄準。而且兩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卻穿著小鬼子大衣,顯得不倫不類。 于是任自強躡手躡腳繞到兩人身后,然后一個飛身撲上,一手捏住一人后頸,就欲發(fā)力捏碎頸骨致兩人于死地。 這時他鼻端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令他收了手,這是一種聞之欲嘔的混合味道,霉味、屎尿味、血腥味,不一而足。 他想起來了,這種味道不就是剛剛在伊通城小鬼子憲兵隊監(jiān)獄里聞到的味道嗎?難怪這么熟悉。 “這兩人不會是我剛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犯人吧?”任自強腦中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于是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兩人還不知道自己從黃泉路邊緣走了一遭,不過任自強一開口他倆當即聽出說話的人是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