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大發(fā)雖然下定決心唯任自強馬首是瞻,也不是沒條件的:“任爺,候?qū)O兩人這此帶來還活著的手下您得都交給我。” “怎么?你想把他們都殺了滅口?”他沒想到王大發(fā)也是個狠人。 “不不,任爺,我是想收攏這幫手下,好方便我接手候?qū)O兩家的產(chǎn)業(yè)。”王大發(fā)不由擦擦額頭的虛汗,心道我可沒您殺性大。 “隨你!”任自強擺擺手,看他欲言又止,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王大發(fā)苦著臉道:“任爺,實不相瞞,這事本來不用勞您大駕的,我可以自己處理。但現(xiàn)在劉柱子和陳三兄弟把我能打的手下打死了大半,我現(xiàn)在人手不足了,您看……” 任自強明白他的意思:“大發(fā),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俗話說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你手下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你做好安撫工作。” “以后咱們都是自己人,不許再翻舊賬。你說話也不用藏著掖著,有什么難處你盡管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是是,大發(fā)明白。”王大發(fā)頭點的如啄木鳥似的:“任爺,南關碼頭的崔鐵膽您認識吧?” “我認識崔鐵膽干嘛?大發(fā),別廢話,有事說事!”任自強不耐道。 王大發(fā)愈發(fā)看不透這位叫花子總團頭,心道你到底是不是混江湖的啊?還是有恃無恐視天下英雄于無物? 心中雖有疑惑,嘴上卻不敢怠慢:“任爺,這位崔鐵膽是姓侯的有過命交情的拜把兄弟,他仗著一身橫練功夫和手下百八十號打手,在南關碼頭包娼聚賭,把持碼頭的水運業(yè)務。” “我擔心到時候崔鐵膽會替姓侯的站臺,給我接手姓侯的產(chǎn)業(yè)制造麻煩。您看能不能借我點人手,威懾一下崔鐵膽,使其不敢輕舉妄動?” “行了,不就是一個崔鐵膽嗎?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回保定城,我來擺平他。以后崔鐵膽的產(chǎn)業(yè)你也替我管起來,沒問題吧?” 王大發(fā)聞聽喜形于色:“沒問題,沒問題。” 嘴上雖如是說,心里估計巴不得兩虎相爭,兩敗俱傷,他好做最得利的‘漁翁’。 任自強壓根不在乎他的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那都是妄想,與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無二。 也沒傻乎乎只聽王大發(fā)一家之言,等他去殺候?qū)O兩人時,又向劉柱子陳三打聽了一番崔鐵膽的為人。 從他二人口中得知,崔鐵膽確實在南關碼頭欺行霸市,簡直是小兒止哭般的惡人,他才決定為民除害。 否則,他就要靠拳頭去說服崔鐵膽,使其收歸己用。 此間事了,任自強安排劉柱子帶上隊員,押著錢財及投降的董大疤瘌一眾土匪先行返回劉家堡。 回去后他還要點齊人馬,連夜直搗董大疤瘌的老巢,把土匪的‘私藏’搬回來。 “柱子,你一定記住,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別小看剩下的幾個蝦兵蟹將,黑燈瞎火子彈可不認人,你給我小心著點,別陰溝里翻船?” “放心吧,強哥,我這段時間跟著您不是白練的,您就安心等我的好消息。”經(jīng)過全面碾壓王大發(fā)一役,劉柱子信心不是一般得足。 “行,天色不早,你們出發(fā)吧。”任自強揮揮手和他們告別。 雛鷹終有一天要獨自翱翔于藍天,劉柱子也該獨當一面了。 王大發(fā)也有兩把刷子,他沒假手他人,而是親自上手,二話不說就手刃候?qū)O兩人。 非但如此,還把候?qū)O兩人手下幾個有親戚關系冥頑不化者,也一并結果了。再經(jīng)過一番恩威并施,沒費多大力就把兩家隨從收服了。 別看王大發(fā)受了傷還被打得鼻青臉腫,而且就屬他手下死傷慘重,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一朝得勢把歌唱的風光模樣。 不用任自強吩咐,他就指揮一眾手下,把候?qū)O兩家死了的人該埋的埋。自己死了的人和煙土裝上車,洗地那叫一個利索,一看就是有經(jīng)驗的。 任自強未嘗不清楚收攏這么個玩意有助紂為虐之嫌,但只要不影響他打鬼子,只能顧大節(jié)而不拘小節(jié),無所謂玩白道黑道的手段。 再說民國現(xiàn)狀就這個吊樣,黃賭毒泛濫,非是他一己之力能改變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