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左寒的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決定去會會那個怪人。 對方總是找上門來,他若始終沒有任何表示,也太對不起人家的“勤快”了。 到了一樓酒吧,左寒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那個怪人,隨即邁步走了過去。 那怪人自然也早早看到了左寒,見左寒走向自己這邊,他也沒有任何異常,仍舊悠哉悠哉地自斟自飲。 左寒坐在了那怪人的對面,平靜的臉色帶著幾分淡漠。 因為是周末,即便是下午的這個時候,酒吧里的客人也不少,但并沒有太嘈雜響亮的音樂。 “閣下因何而來?” 左寒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一臉胡茬的怪人邊倒酒邊回道。 “受何人之托?所為何事?” 左寒再問。 “不可說。” 怪人喝下一杯酒,用紙巾擦了擦了嘴巴。 “閣下倒還算坦誠,而且很自信。” 左寒半瞇著雙眼,又道:“既然自信,可敢說明自己的身份?” “我覺得左先生應該能猜到。” 怪人沒有回答問題。 “送葬人?” “嗯。” “難怪這么自信、這么直接。” “這是對一個將死的人該有的尊重。” “誰死誰活,猶未可知。” 左寒看著對方,不咸不淡地道:“你來淞海市已經有幾天了,若真的足夠自信,怎么不動手呢?” “你一直躲在這棟樓里,我沒機會動手。” 怪人聳了聳肩,像是有些無奈的樣子說道:“我們送葬人雖然自信,卻不是莽夫。” “你們應該多來幾個人,僅憑你一個人真的遠遠不夠。” “我們總共也就才幾個人,而且大家都很忙,哪能都來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