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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小雨思考的幾天當中，方莫一直保持著對外界的消息獲取。

    他也見識了胖子的報紙，上面幾乎都是在表達一件事……男女之間那點事。

    不過沒有賣黃冊的家伙那么明目張膽，他所賣出去的報紙，大多都是一些看起來很誘人的圖片，但是真的看下去就會發現……

    大多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只是稍微提了提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算是擦邊球。

    在方莫看來，胖子應該是從賣黃冊的那里得到的靈感。

    一開始，人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買了一份，然后胖子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現在據說每次發行都在幾十萬份左右。

    按照一份十塊錢來計算，一天接近幾百萬的流水啊。

    當然，流水是流水，收入是收入。

    純收入的話，每天應該在幾萬塊左右……

    因為報獸產出報紙，是需要一定消耗的，而且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么光產出不吸收的東西，那太不符合科學精神了。

    所以，大部分人根本就玩不起。

    因為有人計算過，只有賣出十萬份以上，才有可能實現盈利，不然都是負盈利。

    “一般人玩不起，胖子卻賣的這么火，而且……那些人也應該發現了秘密，為什么他們會無動于衷，繼續購買呢？”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方莫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問題才剛剛出來，還沒半個小時，他就得到了最完美的解釋……

    “兄弟，要黃冊嗎？按報紙八折！我跟這個家伙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各干各的！”一道聲音，響起在方莫旁邊。

    其實他是有所發現的，小黑更是做出了防御態勢。

    不過來人沒有惡意，所以他讓小黑先別沖動，看看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是來推銷黃冊的……

    八折……

    沒關系……

    唬誰呢？

    “胖子就是跟你合作，然后才發了家？”方莫看向身旁，仿佛已經發現了這個人一樣。

    賣黃冊的家伙，一看到方莫，便尖叫了一聲，轉過身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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