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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的表情來看，我覺得應該是失敗了。”

    “快看，他眼神里的那一抹擔憂，恰恰說明他失敗了！”

    “是嗎？”

    “那還有假？平日里我最是會看人臉色了，他這種表現絕對不是不辱使命的表現，很可能是因為自己失敗了，所以才會這么尷尬。”

    ……

    交流的聲音，有大也有小。

    大的是沒有多少家教，從小就不知道尊重其他人的家伙們。聲音小的，則是還知道顧忌方莫的面子，沒有太過大聲討論。

    不過，雖然聲音有大有小，但是內容卻都只有一個。

    不信任！

    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方莫會成功，他們本就陰暗的心中，對于這個能夠獲得那么多稀有材料的人，可不是怎么友好的。

    在他們看來，方莫失敗才是應該的，成功卻是絕對不應該的。

    憑什么啊？

    他算個屁！

    本就有著幾分緊張，外加此時還聽到了一句又一句引導力十足的話，于旻飛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亦或者是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你快點說話啊，我都快被你給急死了！”

    再度開口，他的聲音里少了幾分尊敬，多了幾分不耐煩。

    人性就是這么的善變。

    如果方莫一出來，就展現出了成功的克蘇獸，這個現在失去耐心的家伙，絕對會在瞬間就跪倒在他貧賤的鞋子下面。

    反之，方莫沒有展示的話，就會讓他心中多了幾分搖擺，如果失敗，他一定會傾盡所有的對付面前這個人。

    于家的人，從不會被隨隨便便的玩弄，但凡是敢這么做的，現在不是變成了一具尸體，就是已經再也不可能獲得向上的可能了。

    除非離開中州，甚至就算是離開了中州，也會被影響到。

    方莫看到眾人的表現，以及于旻飛已經有些不耐煩地表情，知道已經不能繼續裝樣子了。

    他淡然地從懷里把于旻飛的地包天拿了出來，遞給對方的時候，微笑著道：“差不多，算是成功了吧。”

    “看，我就說吧！”

    “他確實失敗了，什么叫差不多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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