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守護星座閃耀下的紫色星空,看起來非常安靜,就如生命等待孕育一樣。 但星空之下,愛瓊森城卻是躁動的,暴風雪已經掩蓋了一切,一聲聲漫長的風雪嗚咽聲像極了哭聲,每一聲都充滿像極了地獄的哀吼。 嗚嗚... 金田新一甚至分不清耳朵聽到的是風雪聲還是哭聲,他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厲害,就像秋夜的秋蟬,無時無刻都在用生命鳴叫。 “砰..砰..” 心跳的聲音越來越大,在金田新一耳中,甚至掩蓋了暴風雪的嗚咽聲。 金田新一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胸腔內的心臟知道今晚是最后時刻了,所有它抓緊著所有生命力量去綻放。 走了片刻,遠處傳來昏暗的燈火搖曳,燈光下,一所破敗的教堂映入了金田新一眼簾。 教堂已經披上了一件雪色大衣,這件大衣顯的破舊,許多地方都開著大洞,偶爾還能見到幾個洞口長出一抹抹綠色。 明明是代表生命的綠,但搭配上雪白的大衣,看起來卻如同感染的霉菌一樣。 “呼...” 用力呼吸了幾下,金田新一便抬起手朝著心臟位置猛烈的敲打了起來。 一通物理層面上的修治,他的心臟終于慢下來了一些,當然,也可能是金田新一自己的錯覺。 而后,金田新一就推開爛木門走了進去。 ‘寧靜教堂’的內部更加破敗,一切鋪滿了灰塵,所有的凳子都是散碎的,只有幾塊木板可以坐在上面。 兩扇微弱的煤油燈映出了光明圖案的幾個光點,而光明圖案也是教堂里唯一完整且干凈的東西,似乎平時有人會來擦拭這枚徽章。 光明徽章下面,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靜靜的站著。 他們在看金田新一,金田新一也在看他們,‘嗚嗚’的暴風雪配了一場哀樂,似乎彼此都明白故事注定會走向悲劇。 “新一先生,歡迎你的到來。” 約克翰·瓊斯禮貌行了一禮,箐箐也提起她的‘血腥瑪麗’公主裙跟著行了一禮: “新一先生,晚上好。” 金田新一沒有回話,因為他安靜的心臟再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窒息感的壓迫下,他的呼吸再次出現(xiàn)了困難。 約克翰·瓊斯并沒有使用‘中級圣光術’,當然用了也沒用,因為金田新一的病因是人體基因缺陷造成的,要想治療,除非金田新一晉升‘星’級超凡者完成生命進化,才能治好。 可惜,金田新一是一個唯物主義者,神靈對他而言就是一種心靈寄托,根本不是信仰對象,所以,他無法成為超凡者。 重重的喘息了一分鐘左右,金田新一干脆就靠著布滿灰塵的木墻蹲坐了下來。 “呼...呼...” 綿長有力的呼吸了幾下,金田新一便從口袋中掏出‘騎士’棋子,并開口說道: “牧師先生,你的‘命運’很奇特,從第一顆‘騎士’棋子出現(xiàn),也就是深水道的小偷死去后,你就完全不同了。” 說著,金田新一又指著箐箐: “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會把箐箐送到福利院,但現(xiàn)在來看,她似乎已經成為你的伙伴了。” “我們是家人。”約克翰·瓊斯偏頭摸了摸小可愛的小臉,并回應了金田新一。 “哈...” 金田新一笑了一聲,身體立刻就抽搐了起來,連連掙扎了幾下,他又扶著地板蹲了起來。 接著,金田新一掏出了一疊彩票: “牧師先生,我找到了很多線索,但我的身體似乎不準備讓我全都講完了。” 說完,金田新一猛地把彩票灑了出去。 微弱的煤油燈下,這些彩票的模樣被映了出來,每一張彩票都中獎了,但每一張都少了一個數(shù)字。 這時,金田新一扶著墻壁站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預知未來,除非這個人來自于未來。” “但牧師先生,不管是彩票還是‘挖心者’,甚至包括我,以及另外的一些人,你似乎對這些東西的未來非常熟悉...” 話音落下時,金田新一猛地把‘騎士’棋子朝約克翰·瓊斯丟去。 棋子打在約克翰·瓊斯手掌上,并發(fā)出一聲輕響,而后,從房屋空洞之外呼嘯而來的風雪便卷著金田新一的提問而來: “你來自未來,對嗎?” “你并不是約克翰·瓊斯牧師,對嗎?” 約克翰·瓊斯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金田新一。 “哈...” 金田新一再次笑了一聲,并佝僂著身體艱難的朝著約克翰·瓊斯走來,同時,一邊走,一邊說著: “雖然我沒有解出‘騎士’棋子的秘密,但我能猜測它代表著一個身份,按照棋盤棋子的類型數(shù)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