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掌教,是個什么樣的人?” 太乙山待客前殿中,赤袍道人位于屋內(nèi),看著窗外那云霧飄渺的仙家盛景,略微沉默了片刻后,向著位于身后侍立的白衣弟子開口道。 位于慕長風(fēng)身后站立的弟子聽到眼前男子的詢問,面色未變,心中卻微微泛起了波瀾。 太乙宗與摩柯宗的關(guān)系,算不上好。 作為門下弟子,他們數(shù)百年來也算了解了一些。 二者身為競爭對手,都是星河正宗的有力競爭者之一,理論上來說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這么好才對。 那么這次,這位摩柯宗掌教不遠萬里跋涉而來的目的,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弟子心中思慮,可終是不敢拂了慕長風(fēng)的面子,于是抬起雙袖,對著眼前的赤袍道人躬身行了一禮,隨之恭謹?shù)溃? “回前輩,掌教師叔修為高深,終年不在宗門露面,即使是在下也僅僅見過他數(shù)面而已。” “關(guān)于掌教的性子,我也并未有多少了解,請恕在下不敢多言。” 聽完眼前白衣弟子的回答,慕長風(fēng)眼斂低垂,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場面于此刻再次靜了下來,而這作陪的太乙弟子也松了口氣。 畢竟是元神大真人,境界擺在那里,即使心里再怎么想,他也不敢在面上顯露分毫。 簡單的對話了解后,場面遍再度落入了寂靜。 而就在這時,一道從遠處飄渺而至的聲音,落到了這會客大殿之內(nèi),帶起一陣波瀾。 這聲音由遠至近,等到慕長風(fēng)抬頭看去時,那傳出話語的身影早已近在眼前。 “貧道朗行,見過慕道友。” “道友遠道而來,請恕我太乙招待不周。” 一道身穿太乙道袍的身影走在最前,身后跟著的是那個常年主事的大長老黎洛河,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白袍道人。 一個五階,兩個四階。 四階修行者不足為慮,因此慕長風(fēng)只是看了一眼,便將黎洛河與路遙略過,轉(zhuǎn)而盯著前面的朗行仔細打量了一番。 “早就聽聞此人道行不一般,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慕長風(fēng)面色不顯,但心里其實早已泛出驚訝。 傳聞這太乙宗立派不過數(shù)百年,但這一身精純法力加上那純凈無暇的元神,豈能是一般道經(jīng)可以修行出來的。 此人,不簡單。 看著位于最前方的朗行,慕長風(fēng)心里默默定下結(jié)論。 “想必道友自摩柯宗大老遠的來一趟,肯定是有事要找貧道聊聊吧。” “現(xiàn)在貧道就在這里,道友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朗行盯著眼前的赤袍道人,挑了挑眉道。 在他的元神感知中,這赤袍道人一身修為不簡單。 那熾熱如火的法力洶涌澎湃,即使是他親自出手,也不敢說穩(wěn)操勝券。 二人目光相對,旁邊的弟子見狀,識趣的退出了眼前的待客大殿。 聽到朗行意有所指的話語,慕長風(fēng)背著雙手只是一笑,道: “只是聽聞太乙宗朗行大名,心下敬仰,這才前來一見而已。” “如果可以的話,能與道友交手論道一番,那便更好了。” 這話說出,語氣平和。 朗行瞅著面容平靜的慕長風(fēng),眼神帶著狐疑。 這赤袍道人太淡定了,自己根本不曉得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慕道友千里迢迢的趕來我太乙宗,就是想要和本座過上幾招?” 看著平靜道出來由的慕長風(fēng),朗行面色有些難看。 “然也。” 聽到朗行的回復(fù),慕長風(fēng)眼神一定透出鋒芒,似有火焰在其瞳孔之間熊熊燃燒,讓眼前的三人都看了個清楚。 “既然如此,那貧道曉得了。” “道友請跟我來。” 朗行看到慕長風(fēng)的眼神,終于點了點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場斗法不打都不行了。 別人上了山門親自求得一戰(zhàn),無論是自己避戰(zhàn)不出,還是其他原由,要是傳了出去,那他們太乙宗名聲可就敗了。 不管是如今的星河時代,還是曾經(jīng)的神話時代,慕長風(fēng)的這種行為都與拜山門無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