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座真正的大帝之墓隱藏在了鎮(zhèn)魂秘境的花月谷中? 而且還極有可能是‘望帝歸隱’之地? 這一切,似乎也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蘇離第一時間想到的問題不是大帝之墓是否存在,而是——花月谷的這片‘杜鵑花開’、‘蝴蝶飛舞’的美麗山谷,是不是又是神靈們的一次試探? 畢竟,在這個世界里,真正的和皇族掛鉤的東西,從來都只是他想象出來的、抑或者是他從系統(tǒng)之中刷新出來的而已。 在這個世界原生的東西,還真沒有什么能和皇族有什么聯(lián)系的。 而此時,這一方世界,竟是出現(xiàn)了‘望帝歸隱’之地? 蘇離沒有懷疑自己的判斷——當他覺得此地像是‘望帝歸隱’之地的時候,那么,這種可能性其實已經(jīng)很高了。 以他如今的實力,結(jié)合了《皇極經(jīng)世書》和一百多號分身判斷出來的結(jié)論,基本已經(jīng)不會有多少出入了。 蘇離開啟著天機之眼,看向了四周。 這片山谷遠方的山山水水,其山骨、脊梁以及地脈走向等等,已經(jīng)全部落入了蘇離的眼中。 只是粗眼看去,蘇離就看到了地脈深處,形成了一座浩瀚的太極形態(tài)的走向。 一部分至陽的地脈靈氣,匯聚在陰陽雙魚的陽魚魚眼之地,而另外一部分,則是這片天地的灰暗、黑暗以及各種兇魂魔氣等等。 這些東西,花月谷里不是沒有,而是比外界更加的濃郁和繁雜。 但是這些東西全部被困在了那一座無比浩瀚的太極地脈深處,并被困鎖在了陰屬性的陰魚之中。 蘇離看著地脈的巨大太極圖形,不由微微一愣——這陰陽太極的那片灰白色的圖騰,不就是他記憶禁區(qū)里的部分環(huán)境的顯化嗎? 為什么他的記憶禁區(qū)第四層的環(huán)境,和花月谷地脈里的某些環(huán)境變化,如出一轍? 蘇離仔細感應(yīng)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不僅是其中的結(jié)構(gòu)相同,就算是一些細微的塵埃痕跡等等,竟是也近乎于一般無二? “這花月谷,是我的記憶禁區(qū)第四層空間?” 蘇離心中生出了一絲很古怪的念頭,但隨即立刻又否定了。 因為他的記憶禁區(qū)第四層雖然說其中的環(huán)境地脈走向和此地差不多,但是又有很多的不同。 “是不是——相同的地脈,就意味著可以將泰山搬出來,放在花月谷里?” 蘇離心中莫名的生出了這種念頭? 以至于? 他那一刻渾身的氣血都開始上涌了起來。 一種無法言喻、無法壓制的沖擊瘋狂的滋生了起來。 甚至那一刻,蘇離仿佛感應(yīng)到了諸天萬道都顯化出了一種朦朧的道音在勸他立刻將泰山搬出來。 就在那一瞬間? 蘇離忍不住就想動手的時候? 蘇離忽然感應(yīng)到身邊像是環(huán)繞了一個什么東西似的,竟是一個激靈? 忍不住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蘇離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發(fā)現(xiàn)? 那個環(huán)繞在身邊的? 正是魅兒。 而此時魅兒莫名的抱緊了他一些,甚至因為距離靠近,蘇離都能感應(yīng)到魅兒的身體的輪廓了。 不過魅兒顯然不關(guān)心這些,而是柔聲道:“蘇離? 你沒事吧?怎么忽然之間額頭上就滲出了大量的冷汗?” 蘇離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心中更是生出了強烈的忌憚之意:“這地方很是古怪,莫名其妙的差點兒中招了。” 蘇離說著,又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間就差點兒被控制了。” 魅兒道:“我是察覺到你有些不太對勁,不過我沒有感應(yīng)到什么危機和異常情況,想來? 應(yīng)該還是我的實力還不太夠吧。” 蘇離道:“也可能是我的一些想法超出了天道的某些規(guī)則范疇,出現(xiàn)了一些異常——現(xiàn)在沒事了? 別擔(dān)心。” 冰玉穎抱著冰玉酈的尸體,此時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冽:“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一直玩? 你不覺得無趣嗎?我?guī)熥鹁驮诖说兀耸鞘刈o者級的強者? 你覺得? 還有一些異常情況發(fā)生在你身上而他會不知道嗎? 你這么裝模作樣? 時而這些小手段,時而那些小手段,無非就是想表明你是被冤枉陷害的而已! 但是,有些手段做得太過了,反而沒什么意義! 你聰明,難道我們都特別愚蠢嗎? 我們沒有直接對你下手,不是忌憚你背后的皇族,而是因為我們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確實是太巧合了! 但是你的嫌疑現(xiàn)在沒洗清,就不要搞三搞四的行嗎? 剛剛連我們隨身攜帶的‘仿洛書河圖’都沒有出現(xiàn)異常征兆,你在這里裝什么裝? 你越是這樣,你的嫌疑就越是大明白嗎?” 冰玉穎的態(tài)度非常冷,而且她的殺機雖然按捺了下來,可是這種‘疑鄰盜斧’的心態(tài)反而更甚了。 蘇離聞言,也只是平靜的掃了冰玉穎一眼,然后又看了冰凌宮主一眼,道:“把她盯好,估計她要死了。” 冰玉穎聞言,絕美而冷若冰霜的臉上,吸收了一抹明顯的煞氣:“說中了,開始暗中種下語言囚籠,想要抹殺我了嗎?” 冰凌宮主聞言,深深看了冰玉穎一眼,道:“玉穎,凝一道造化級的本源出來。” 冰玉穎呼吸微微停頓了剎那,雙眼帶著一絲詫異之色的看向了冰凌宮主。 冰凌宮主道:“凝一道出來,有備無患。” 冰玉穎道:“這只是一道囚籠,語言囚籠,我們?nèi)羰切帕怂炊陨頃薪匐y出現(xiàn),同時還會被他奪取天機造化本源命氣。雖然被剝奪不多,但是也得不償失。” 冰凌宮主道:“一縷造化本源命氣價值幾何?你姐姐就是有些自我,所以此次出事了便已經(jīng)沒救了。 你此時凝一道出來,我將其鎖進‘仿洛書河圖’里,那么將來哪怕你真的出事兒了,也有一線生機。” 冰玉穎沉默半晌后,才頗為無奈道:“師尊,分裂本源固然能保命,可分裂出去之后,弟子的《時光溯源之道》和《冰肌玉骨玄元功》的底蘊層次就要被削掉很大的一部分,相當于是永久的削弱。 畢竟,越是領(lǐng)悟造化本源,才越是明白,這些東西都是恒定的,分裂出去越多,自身其實越是危險。” 冰凌宮主道:“對比蘇葉如何?對比諸葛青塵又如何?” 冰玉穎聞言,抿了一下嘴唇,道:“弟子明白了。” 冰凌宮主道:“先前的所有一幕,其實為師都看在了眼里,且不說這位蘇離蘇神子是否有故意裝模作樣——但有一點,其實你可能忽略了。” 冰玉穎恭聲道:“請師尊不吝指教。” 冰凌宮主道:“這位蘇神子還有一個赫赫有名的稱號‘天機神算’,鎮(zhèn)魂殿那邊已經(jīng)統(tǒng)計過,他所推衍的事情——但凡是說出口的,沒出錯過。無論是皇族的相關(guān)信息還是魂奴神子計劃等都是,全部言中了。 為師之前的殺氣、甚至是怒意,都是假裝出來的。 這么簡單的殺局,針對的是蘇離,我們都能想到。 同樣的,設(shè)計這一殺局的人也能想到。 但是為什么這么做? 恐怕殺局不是目的——若是能因此而達到目的自然更好,或者能鎮(zhèn)壓蘇離一具分身來研究,我們也有極大的好處。 甚至他若是喜歡,將你許給他,為他誕生下幾個小崽兒我們倒是更加樂意看到。 但若是不成功,其余的地方就會有所建樹了。 這叫做一石數(shù)鳥。 所以,真正的目的,可能還沒有真正的顯化出來。 同樣的道理,這件事擺上來了,我們極寒冰宮若是沒有一個妥善的處理方案,我們守護者這一脈就相當于是聲名掃地了。 所以我們也必須出手。 這其中的輕重衡量,不是你簡單的考慮你姐姐的生死能處理的。” 冰凌宮主說著,深深看了冰玉穎一眼。 冰玉穎嬌軀微微一顫,頓時已經(jīng)有所明悟。 隨后,她當即毫不猶豫的自斬了一道本源,然后被冰凌宮主當場收入了一幅無比美麗的、神秘的七彩色的畫冊里。 那畫冊一出,彩光一閃然后就消失了。 彩光中,蘇離留意到,冰玉穎整個人當場就進入了畫卷里,成為了畫中的美人兒。 只不過,這畫卷收起來的剎那,蘇離下意識的的調(diào)取了一道太清分身遁入了記憶禁區(qū)八層,窺視了一眼。 那一眼,原本無比神秘的畫卷卻已經(jīng)不是畫卷,而是一片七彩色的河流。 河流的流水在向下,但是上面的女子卻已經(jīng)眉心被釘穿了,赤身仰躺在河流里,逆流而上。 她的眉心,不斷的淌出鮮紅的血水來,血水經(jīng)過七彩色的梅花釘之后,就被染成了七彩色,流淌入河水之中。 這一剎那的畫面里,太清分身已經(jīng)看穿了那畫卷上的場景。 但是那一刻,無論是冰玉穎還是冰凌宮主,竟是都沒有察覺到這一幕。 太清分身看透了這一幕之后,心中思量了片刻。 隨即,他立刻遁出了記憶禁區(qū)第八層。 記憶禁區(qū)第八層損耗極高。 即便是這剎那的一幕,也差不多損耗了3萬天機值。 如今,蘇離所擁有的天機值已經(jīng)并不多了。 太清分身回來之后,蘇離想了想,抬手凝聚了一道替身紙人衍化成為符紙,以虛無之力在上面鐫刻了一幅畫,然后以玄術(shù)通靈的手段將其封鎖了起來。 “這一幅畫,代表了冰玉穎的未來。這算是我免費為她推衍的一次結(jié)局,宮主可以先拿著。” 蘇離將那一幅畫直接交給了冰凌宮主。 冰凌宮主顯然察覺到了這一幅畫用的是什么紙——這就是蘇離的衍化分身所用的‘符紙’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