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婆婆卻是切了一些白菜喂了雞以后才上桌吃飯,這時候的飯菜已經冰涼了。 一邊煎藥,金鋒一邊跟錢婆婆閑聊起來,心里也有了一些答案。 半響吃過飯,已是下午四點,錢婆婆的兒子下班回來,錢婆婆又馬不停蹄的給兒子做飯去。 錢婆婆的兒子叫雷剛,不到三十歲卻看著像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沉默寡言,眼神呆滯。眼角滿是皺紋。 錢婆婆家早些年家境也不算差,老伴靠著這幾畝竹林做些椅子板凳也能混口飯吃。 雷剛兩口子進附近的廠子打工,生活還是能過得去。 錢婆婆老伴一死沒多久,雷剛在廠子里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廠領導,直接從車間主任下放到保安隊,又被踢到了搬運隊。 前不久他老婆又得了急性膽囊炎,把膽囊切除,家里的日子一下子就難過起來。 聽完錢婆婆的講述,金鋒默默不語。 錢婆婆忙完手里的事以后,走進屋子里取了金鋒要的東西來。 那是一小撮細細的尼龍繩般的絲線。就跟釣魚的魚線沒什么區別。 每根魚線長不過一米,顏色有些污濁。 見到這些魚線,金鋒慢慢的一根一根看起來,足足看了六七分鐘。 一邊的包家鵬遞給雷剛一只不知道名字的煙,蹲在金鋒跟前低低問道:"鋒哥。你要釣魚給他們吃?" 金鋒面色凝重,抽出一根魚線,遞給包家鵬,輕聲說道:"試試韌性。" 包家鵬不解的拿過魚線,雙手纏住奮力的扯開。 魚線卻是輕輕的拉直,毫無斷裂的跡象。 "噎--" 包家鵬一下子來了興趣,雙手又纏了兩圈,中間只留了短短的十來公分,用盡全身力氣往兩邊扯。 魚線依舊如昔,彈性極好。 "不可能啊。" 包家鵬嘴里叫做,奮力的再扯起來,雙眼瞪圓,兩只手都被勒得通紅。 那魚線韌性之強,被生生的拉長之后,發出砰砰鋼絲一般的脆響,震破空氣,久久不絕。 金鋒取出火機來點燃湊到魚線跟前,燒了半天放下。 魚線被燒得黑黑的,金鋒的手一摸,黑煙不見,魚線完好如初。 "咝--" 這下子,包家鵬真真正正的變了顏色。 以他自己的閱歷和家世,哪有看不出來著普普通通魚線的神奇之處。 火燒無礙,手扯不斷。 "鋒哥,這是啥玩意?" 金鋒把魚線收好。抬頭說道:"錢婆婆,這東西你知道它是什么嗎?" 錢婆婆忙著給自己媳婦倒中藥,輕聲說道:"老頭子留下來的,他從來不說,我,也從來不問。" 金鋒輕聲說道:"錢婆,雷哥,嫂子,我今天就是為這東西來的。" "你們留著沒用,我買了。" "一根一……" 話沒說完,錢婆婆就笑著說道:"你喜歡,你就拿走,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