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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玉和靈珠在15歲的時候，18歲的肖猛高考落榜了，閑賦在家，對未來沒有想法，每天除了在網吧打游戲，就是跟街上的小混混們四處閑逛。

    肖猛高中時就是學校一霸，一直學習倒數的他也沒有被指望考上大學，但是姨媽個姨夫看著他游手好閑的樣子，總為他是出去打工還是上個技校學個技術而爭吵不休。

    “靈玉靈珠，吃完飯趕緊去學校！”姨媽早晨大喊。“靈玉，你給我穿著校服去，別再臭美了！學校不讓穿別的，你們班主任昨天已經打電話跟我告狀了！”

    “是是是，我知道啦！”靈玉笑嘻嘻得說。

    靈玉和靈珠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可是靈玉生得越發水靈，喜好打扮，在校規嚴格的初中，她把頭發染成了棕色，每天都在躲避儀表老師的檢查。靈珠倒是不修邊幅，頭發很少打理，劉海已經遮住眼睛，對她來說無所謂，正好可以遮住她內眼角兩顆詭異的痣。靈珠每天穿著校服，走在自信滿滿的靈玉旁邊，就是她的襯托。

    學校的同學，一眼看去，只看外形，就能分辨姐妹倆，作為初中部已經初三的學姐，靈玉在學校里對待學妹和同學頤指氣使，很多女生都很怕她，知道她的哥哥是高中部的肖猛，沒人敢跟她嗆聲。

    靈珠雖然因為肖猛的關系沒人敢惹，但是也沒人跟她說話，她就像一個透明人，有時靈珠被同學嘲笑臟兮兮的校服，靈玉并不會幫她說話。

    兩人一同出門，姨媽在窗臺看著，看看靈玉有沒有又耍心眼兒！

    果然，剛才明明穿著校服出去，一拐彎兒，靈玉就讓靈珠給她看著，把校服褲子一脫，露出了里面的牛仔褲，順便把校服褲子塞進了靈珠的書包里。

    “小狐貍精！”姨媽在陽臺咒罵了一句。

    靈玉和靈珠平常是沒有零用錢的，然而靈玉總能買到時興的衣服和發卡，靈珠知道，肖猛高中的時候就經常打劫學弟交保護費，有了錢就跟一幫哥們兒去網吧打游戲吃烤串，靈玉有時候巴結巴結肖猛，肖猛一高興給她買個衣服或者發卡，但是是絕對沒有多余的閑錢給靈玉染頭發的。

    靈珠和肖猛很少說話，有時候在放學的路上看到肖猛打劫一些初中生，靈珠也只是低著頭走過去。

    至于靈玉染頭發的錢是從哪來的，靈珠不用猜也知道，高中部的很多學長都喜歡漂亮開朗的靈玉，愿意請她玩兒，有時候她放學不回家，跟他們逛街或者吃飯，靈珠就負責幫靈玉寫甩過來的作業。

    放學不但要幫姨媽做飯，還要幫靈玉寫作業，不過也因為雙倍的復習，靈珠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靈玉，你看看你妹妹，樸素又努力，每次都第一，你看看你，講吃講穿，就愛攀比，這次數學你竟然給我考30分，閉著眼做選擇題也不至于30分！課你給我去后面站著聽課！”數學老師把試卷扔給靈玉，靈玉并不接，任由它掉在地上。

    她從試卷踩過去，狠狠地瞪了靈珠一眼，走到教室后面貼墻站著。

    靈珠低下頭，默默得撿起了靈玉的試卷，開始用紅筆把每一道錯題的解題方法給靈玉標注。

    晚上，靈珠把試卷拿給姨媽簽字，姨媽難得對她有個點好臉色。

    “你的呢？”姨媽問靈玉。

    “我的落學校了，我考了80分，比上次有進步，明天拿回來給你簽字。”靈玉自然得說謊，明天姨媽還能不能記得都不一定，能拖一天是一天！

    姐妹倆回到房間。

    “把你的試卷拿來！”靈玉命令道。

    “姐，我已經把你的錯題都給你寫了解題方法，快要中考了，你看看吧！”靈珠說。

    “少廢話，你拿過來你的就行了！”

    燈光下，靈玉透著燈光，臨摹姨媽的簽字。簽完后，便把試卷扔到了一邊，對著小鏡子開始涂涂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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