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笏(二十二)-《雄兔眼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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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了這么一出,基本能確定霍家人生死。但凡人還能喘氣,魏塱一定會將人提出來亮亮相,保住他仁君的名頭。若是如此相逼,仍無人可以見到霍準,只怕悠悠眾口,不是在城墻上掛個人能堵的住。
霍云旸一樣是京中浸淫多年,如何能不知,他的父兄多半已經陰陽相隔。雖說懷疑送信的那人心懷鬼胎,可他也明白,是誰派往寧城的,其實根本不關緊。
家書已斷,就是霍家遭難。即便人是魏塱派來的,無非就是想逼反自己,那告知肯定也是實情。若是霍家旁系派來的,就更加不用提了。
他只是不明白,何以朝夕之間,就出了這么大的禍事。若說一切盡在皇帝掌握,如此先斬后奏的手段,大可來寧城押自己回京,全然不必假惺惺說什么自行。
若不是魏塱主使,京中有誰能動的了霍家?
黃家?黃老爺子都要駕鶴西游的人了,找事也得挑個好時候。且黃家與霍家向來是唇齒之誼,不至于父兄過往提都沒提過,突然就栽了跟頭。
沈家也是不可能,拓跋銑要跟羯族打一場這事兒是板上釘釘,千真萬確,沈家在那片地兒自顧不暇,哪有功夫管霍家。
他且急且怒,本也難靜心,又是數年不在京中,一團亂麻根本無從理起。只能趕緊擬了對策,一面遣最信任的雨諫回京,另一面,信遞往了鮮卑王都拓跋銑。
雨諫昨日下午就已到達,他這幾年常在兩地往來,算是京中寧城都熟,與霍家相交甚深的幾位大人也能認出個臉。
霍家人下獄后,霍府被圍的密不透風。宮里派了人在里面細細搜查,偏魏塱還要命人不得損毀毫厘。底下人皆傳“皇帝這是怕萬一霍相清白無辜,還得回宅子里住呢。”
雨諫雖不明確切情況,卻也不可能自投羅網。他做慣了喬裝打扮的事兒,這一路都沒遇到什么阻礙。在京外遠遠處便扔了馬,碎銀與農人換得粗衣短褐,又拎著些番薯黍米,進城也分外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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