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二十)-《雄兔眼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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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易并不反抗,仍是沉默著由她擺弄。薛凌將手按回地上,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到,知道我回京的,左不過那么幾條狗。”
“其他的,跟你也沒多大關系..你既跟在蘇遠蘅身邊辦事,該是蘇姈如叫你來的。”
“不過,當晚我說,你的恩情,有朝一日我會報答。”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極合適。”
薛凌舉著平意到眼前,看了看,再握著反手按下去,申屠易身子猛地一抖,想坐起,又被平意架脖子上逼回地上。
他無所謂生死,可生物本能趨利避害,心臟已經屈辱萬分,只想解脫。偏一攤爛肉還要自發東躲西藏,不掙扎到最后不肯停。連那截已經切下來的小手指,都要蹦跶幾下,才肯安生。
“你看,一個消息,買一只手,是不是很劃算?”
薛凌語調未改,說的情真意切,好像真是樁十分賺的生意。其實她該去關注含焉怎么樣了。她剛剛僅僅眼角余光一瞥,含焉雙目緊閉躺在那,手里還抓著片碎布。想是兩人打起來,申屠易只顧著閃躲,再沒工夫管腳底下還趴著個人。
而含焉死抓著不放,生生扯破了衣服,撕下一塊來。雖說夏衣布匹單薄嬌氣,不太結實,但也足見其力道之大。但薛凌迫不及待的跟申屠易要個究竟,也怕事有變數,根本顧及不到一個無足輕重之人的死活。
她不比申屠易知人事,又一直背對著含焉,這會也不過是恍惚瞥了一眼,沒能聽出含焉話里的絕望與苦痛。且人盡可夫四個字,在薛凌眼里有截然不同的解釋。她知含焉在鮮卑是個妓,只當這句話是說自己將她救了出來。
救一次,未必見得就能救次次。
她以為不逃是為了救人,原來不是。
申屠易還是未答話,不過疼痛使呼吸急促了些。縱是盡力克制,還是難以維持方才云淡風輕的樣子,斷指之痛遠甚手背上一道豁口。且他感受到薛凌又將其手腕移動了一下,像是在擺的平整些。
說不慌,多少有些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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