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陵王府。 長孫無忌正與長孫離在商討魏武卒的二次征兵計劃。 突然。 長孫無忌話聲挺住,他的眼中露出一絲哀傷,同時手掌一翻,一把厚重古樸的彎刀就出現(xiàn)在他手中。 “聽見了嗎?鳴鴻刀正在哀鳴!” “父親,發(fā)生了什么?” 長孫離也感覺到了心口中的那份悸動。 他的體內(nèi)也有鳴鴻刀的子兵所在,幾乎是一脈相連,也能感覺到那份淡淡的哀傷。 聞言,長孫無忌看向邊境方向,嘆道: “只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鳴鴻刀與魏國國運相連,此刻它發(fā)出哀鳴,分明是在說魏國的國運大損。 而此刻能造成魏國國運大損的事情不多。 畢竟魏國如今已經(jīng)爛到不夠看了,再損也損不到哪兒去。 那么就只有兩件事。 一是魏皇駕崩,二是邊境被破。 二者無論發(fā)生其中任何一件事,魏國都離亡國不遠(yuǎn)。 雖說魏皇人老昏聵,但他把持朝堂多年,將各大世家與皇室的關(guān)系都保持在融洽的位置。 一旦他駕崩,即便有遺命留下,但無論是哪一位繼位的皇子都沒有足夠的威望來駕馭群臣。 到時候,魏國不戰(zhàn)而亂,必將國力大損。 而秦國自然再不會給魏國恢復(fù)的時間,甚至他們的表面盟友趙國可能也會撕毀盟約,重新將槍口對準(zhǔn)他們。 如果邊境被破,那就更難了。 內(nèi)亂還能祈禱出現(xiàn)一個明主,但邊境一破,就相當(dāng)于打斷了魏國的一條大腿,魏國將再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應(yīng)付,任由敵人來去自由。 就在父子二人盡皆沉默之時。 一個王府家將匆匆趕至。 “王爺,前線緊急軍情。” “拿來。” 家將連忙從懷中掏出封好火蠟的密信呈上。 長孫無忌接過一看,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你等退下吧。” 長孫無忌先是屏退左右,然后將信給長孫離道: “你看看吧。” 長孫離接過密信,跟著一看,然后臉色唰的一下子白了不少。 “父親,這,這是真的嗎?” 信中的消息是在讓他太過震撼,以致于他不敢第一時間確信。 信中寫道,前日,一支神秘的千人秦軍穿越魏軍各路防線,直撲樂羊大將軍的主營地。 樂羊大將軍列陣迎敵,英勇血戰(zhàn),不幸殞命。 據(jù)幸存士兵道,那支神秘秦軍的領(lǐng)兵將領(lǐng)乃是殺神白起。 魏軍因此失去中樞指揮,陣型大亂。 還有,左路守軍大將鐘于秋率十萬守軍臨陣投敵。 至此,秦軍徹底攻破樂羊大將軍設(shè)立的魏國防線。 秦軍攻破防線后,并未停留,而是直撲國都——大梁! 長孫無忌面沉如水:“你說呢?上面有止戈堂還有我們長孫家密衛(wèi)的印章,沒有十足把握,他們?nèi)绾胃覍⑦@封信送到我的手中。” “好個白起!” “他就不怕氣運耗盡,遺禍無窮嗎?他是真不怕白家血脈徹底斷絕啊。” 樂羊之所以敗亡,便是因為白起親自出手了。 以他的實力,再加上那千余先登死士,軍陣一起,足以破開樂羊三萬大軍的重重守護。 只不過連武林神話出手都顧忌重重,他們又能少到哪里去。 一旦他們?nèi)Τ鍪郑敲淳退阌袊\庇護,消耗也是平時的十倍起。 如果說秦國原本還有五十年國運,光是這一戰(zhàn),就得損耗足足二十年。 實在是影響太大太大了。 因為這一戰(zhàn)的勝負(fù)走向足以決定兩個大國的命運。 說二十年都算輕的了。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長孫無忌起身道:“趁著魏國國運還未徹底衰弱,我們必須抓緊時機將秦軍趕出去。 否則一旦讓秦軍穩(wěn)固局勢,到時候我便是愿意獻祭我長孫家的血脈,也無多余的國運能夠助我了。” “離兒,集合大軍,我們?nèi)ゴ罅海 ? “這一次,陛下必須做出決定!” 長孫離知道事態(tài)緊急,也不敢猶豫。 只是他剛剛轉(zhuǎn)身,就看到府中管事,也是他爹的心腹?jié)M臉焦急地大步走來。 “王爺,小王爺,有急報!” 心腹管事走近之后就急聲說道: “陛下,陛下駕崩了!” 哐當(dāng)! 長孫無忌連退幾步,直到撞到身后石桌才停住了身形,他手中的鳴鴻刀發(fā)出一聲錚鳴,而后光芒內(nèi)斂,沉寂不動,好似真的變成一塊石頭。 “父親!” 長孫離心知這個消息足以讓魏國國運再消退三分。 鳴鴻刀的威力也會一損俱損。 這時候的父親已然不是那殺神的對手。 “怎么回事?大梁城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老梁,你將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陛下是怎么死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