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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像是洗腦。

    　　他說自己記得現(xiàn)實世界中發(fā)生的事情，這點不可能作假。但他的認知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被影響到嗎？

    　　不可能。

    　　被影響到，而不自知。

    　　秦疏如此，他如此。我或許也發(fā)生了這種變化。

    　　這種懷疑讓我如鯁在喉。

    　　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種探尋真相的舉動是否必要。當一個工具，在異空間出入口邊上等著，直接用能力逆轉(zhuǎn)現(xiàn)實世界，不是更加方便嗎？

    　　可是，那樣當一個工具，肯定也會讓我覺得不安。

    　　如同被一股力量驅(qū)使著，我想要看清這個未來世界，也借機看清楚我生活了一輩子的現(xiàn)實世界。

    　　這里是一種未來，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新世界？

    　　我的視線落在了不斷放大的城市上。

    　　和陽山區(qū)一樣城市。

    　　在那邊緣，我甚至看到了中斷的道路。

    　　我看到白日里被毀壞的建筑物正在自行修復(fù)。

    　　城市里有燈光。亮著燈的窗口中，有人影走過。

    　　程麟詢問地看向我們。

    　　我抬起頭，看到了空中的鎖鏈。

    　　那鎖鏈并不粗大。

    　　“你母親變成了什么怪物？”我有些奇怪。

    　　“人魚。”程麟回答。

    　　秦疏吃驚地抽了一口氣，愣愣看著程麟。

    　　“就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魚。外國……是叫海妖的吧？不過她現(xiàn)在生活在河里面，用音波攻擊。”程麟扯扯嘴角，“還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讓人發(fā)瘋。”

    　　“體型并不大？”我有小小的疑惑。

    　　程麟沒有馬上回答，停頓了片刻后，說道：“她……比一開始變大了很多。”

    　　“沒有虛弱期嗎？”我又問道。

    　　“有的。只是，不太明顯，更像是在休息、睡覺。”程麟往前飄去。

    　　我和秦疏跟了上去。

    　　民慶市內(nèi)有一條洛渠江。從地理位置上來看，它的主干不可能經(jīng)過陽山區(qū)。但有沒有支流進入陽山區(qū)，我上次進入陽山區(qū)的時候，也沒有仔細察看過陽山區(qū)的地圖，對此無從得知。

    　　程麟帶我們在城市中穿行了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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