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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問一下那些孩子是怎么死了的嗎？”

    “還不是他奶奶給弄死的？那些姑娘都被他奶奶抱回來，養(yǎng)了沒多久，就死了，也不知道埋哪兒了，別人問起來，就說句沒福氣。”

    “那些孩子似乎是連戶口都沒上。”

    “本來就不準(zhǔn)備養(yǎng)大的，上什么戶口啊？”

    “這個老太太可真是太狠心了。”

    “嘿，狠心？十里八鄉(xiāng)誰不知道她狠心啊？我跟你說啊，她年輕時候就是個厲害的。聽我老娘說的，原來嫁進(jìn)蘇家的不是她，是她一個姐姐，說親的時候都好好的，要去扯證辦喜酒了，她那姐姐就發(fā)了瘋，沒幾天就死了。人都說是她做的。也就現(xiàn)在過去了，她家里面孫子都二十了，才沒人說這個事了。”

    “哦？她姐姐是怎么瘋的？”

    “我也不知道。”

    “能不能讓我們問一問您的母親？”

    “你們連這個都要打聽？”

    “總是要問清楚，上面領(lǐng)導(dǎo)問起來，我們才好回答。”

    “哦……”

    “您這煙都抽完了。這一包您拿著抽。”

    “嘿嘿，行，多謝了啊。我老娘現(xiàn)在在家呢，你們跟我來好了。”

    “麻煩您了。”

    ……

    “……鐵子啊，你怎么帶人來問這個啊？”

    “娘，你就撿你知道的說唄。”

    “這不好說的。那個章小妹……不好說的啊。”

    “怎么了啊，娘？你還怕她弄死你啊？有你兒子在呢！她弄死個小丫頭還容易，哪有本事弄死個大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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