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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大概是撞疼了，吐了一口，捂著腰，呻吟了一聲。

    “唔！”她又捂住了嘴巴，撲到了馬桶上，對著里面狂吐。

    “嘔！咳咳！噗，呸……呼呼……嘔——”

    我沒去看女人吐，但那聲音我無法不去聽。屋子里燈都沒開，我也不能看看這家里面是什么情況。

    說起來，這女人是怎么死的？

    我的視線又轉(zhuǎn)到了廁所。

    廁所不算小，但沒窗戶，空氣污濁，嘔吐物的味道很快就充斥其中。

    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有些模糊，我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女人吐了一陣后，大口大口喘氣，抱著馬桶，還有些神志不清。

    我有些懷疑女人是酒精中毒死的，也有可能是胃出血。家里面沒其他人，她要喝酒喝傷了，沒人知道，拖得久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去。

    女人匆匆跑廁所，門都沒關(guān)上。

    兩戶人家公用的玄關(guān)中，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我心中警鈴大作，轉(zhuǎn)頭去看女人。

    女人還抱著馬桶呢！

    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工農(nóng)六村的房屋格局，是門進(jìn)來，就是廳，靠著門，就是廚房和廁所，兩間臥室都在里面。

    這男人聽到了女人的呼吸聲，直接就進(jìn)了廁所。

    我顧不得多想，伸手去推了推女人，手卻沒法碰觸到女人。對男人揮了拳頭，也是揮空了。

    也就是說，我阻止不了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是因為我不夠堅決嗎？

    還是因為這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都是活人，所以我影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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