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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婭瞥一眼資助人，很快又看回蔣凡晞：“找私家偵探查的，到底怎么找到我也不清楚，人家說這是他們吃飯的手藝，不能外泄。”

    韓先生笑了下，說：“有一天，一個人打電話給我，問我06年是不是資助了一位叫凌婭的孩子去德國留學(xué)，我去找當(dāng)年的資料確認(rèn)了這件事，這才和凌婭聯(lián)系上。”

    說完看向蔣凡晞：“你這些年也一直在找我？”

    蔣凡晞點頭：“嗯。”

    她正想著要怎么跟對方說清楚執(zhí)著找他的原因，凌婭忽然問：“凡晞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韓先生嗎？”

    蔣凡晞這就從包里拿出一支筆和便簽，推到韓先生面前：“您能把收款賬號給我嗎？我想把那些年從您這邊收到的資助款連本帶利還給您。”

    對方似乎有點措手不及，看向凌婭。

    凌婭登時說：“韓先生資助我們，不是希望我們歸還資助款的。”

    蔣凡晞早有心理準(zhǔn)備：“那有其他我?guī)偷蒙厦Φ牡胤絾幔俊?

    凌婭說：“韓先生在廣州有工廠，他希望我們能過去幫他。”

    韓先生先是點頭，而后歉意道：“不強求的，只是剛好我公司最近也要轉(zhuǎn)型無人生產(chǎn)，在轉(zhuǎn)型過程中遇到一點困難。”

    蔣凡晞倒是不意外，她早就猜到資助人可能也是制造領(lǐng)域人士，否則不會專門資助在機器人或機械領(lǐng)域有專長的孩子出國了。

    她看向凌婭：“你去嗎？”

    凌婭說：“去啊。”

    蔣凡晞點點頭：“好，那給我?guī)滋鞎r間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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