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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勤不說話了，沉默著喝茶。

    蔣凡晞哀求：“井總，您就告訴我吧。我真的是有東西要給他，也有話跟他說。其實(shí)這些年，我一直很迷茫，我需要他的建議……”

    她聲音已然變了調(diào)。

    許是見不得她哭，井勤又是皺眉又是嘆氣的，看著她的眼神略復(fù)雜，糾結(jié)片刻，放軟了語氣：“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他千交代萬交代一定不能讓你們這幫孩子知道他在哪里。他很忙的，給不了你什么意見。”

    蔣凡晞垂下微紅的眼睛，抿唇不語。

    井勤見她這樣，心里似乎又起了氣，說：“你看看，這就是他不愿意讓你們知道他在哪里的原因。你們一個(gè)個(gè)的都像你煩著我這樣去煩他，他哪有那么多時(shí)間陪你們鬧？他比我還忙，你以為他真有時(shí)間有功夫有心情應(yīng)酬你們這幫孩子？”

    井勤氣呼呼說完，讓侍應(yīng)過來點(diǎn)菜。

    點(diǎn)完后，見蔣凡晞還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可能也是覺得自己剛才話說得太重，嘆了嘆氣，說：“好吧，我就透露一點(diǎn)他的消息給你好了。你可不能跟別的孩子說啊。”

    蔣凡晞驚喜，睜著小鹿一般可憐兮兮的雙眼滿懷希望地看著他。

    “你們的資助人啊，據(jù)我所知，他最近在中國(gu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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