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用禹王回答,沈錦喬就知道答案,篤定道:“他們沒有被冤枉,因為陛下不屑冤枉他們,所以那些罪都是他們自己犯下的,而今他們只是得到了應得的懲罰,哪兒過分了?” 禹王皺眉,目光直視她:“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陛下在針對華家,而且是因為華老夫人訓斥了皇后,華老夫人怎么說也是長輩,說幾句而已,何至于如此大動干戈,陛下這么明顯的報私仇會對他名聲有損,而皇后也會落得一個不孝的罪名,若是因此動搖國之根本,娘娘就不怕被人罵禍國嗎?” 所以,這是讓她被罵了還忍著?讓陛下任由自己的皇后被人罵,然后還不吭聲?這是什么愚蠢的道理? 沈錦喬看著禹王,目露深思,仿佛真的在思考他說的事情,其實她心里感覺自己在看一個神經病,這話說得不要太諷刺可笑:“禹王殿下,你傻還是我傻?為了一個看自己不順眼看處處作對的仇人,去跟一個鐵了心護著你的人作對講什么大義,然后把不好的全部完肚子里吞,還得對那個罵人的仇人表示尊敬和孝順,一次來展示自己的仁德獲得好名聲?我看起來像是腦子有病的?” 禹王不愉:“本王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陛下身為帝王,應當做表率,以大局為重。” 沈錦喬:“陛下當然以大局為重,他為天下鞠躬盡瘁、勤政勉勵,所以華家犯罪這些小事兒才交給衙門審理,禹王卻拿這個來煩陛下,著實不該如此小題大做。” 禹王面上染了幾絲火氣:“我竟是不是皇后如此不講道理,明知陛下是錯,也如此擁護他,你還有理智嗎?” 沈錦喬失笑:“對錯取決于立場,也許你們看他千萬般錯,但在我眼里,他無錯,還有,禹王...他現在是君,你是臣,君王有錯,臣子可以諫言,本宮可不知道,一個臣子,什么時候也可以指摘君王了,禹王,你是想以下犯上?” 沈錦喬面上含著笑,可隨著她說話,那笑意漸漸斂去,話音也漸漸失了溫度,帶著睥睨的威嚴,最后一聲質問,更是如鐘鼓敲響,震人魂魄。 禹王真切的感受到了來自沈錦喬身上的威懾,雖不及容君執那邊的可怖駭人,但也不容忽視,甚至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但他是男人,容君執壓制他就算了,豈能被一介婦人壓迫,瞬間全身氣勢爆發,一身煞氣。 兩人氣場碰撞,誰也不愿后退半步,就在他們僵持著的時候,幾個官員從對面走過來。 為首之人是衛北言,看到二人,讓其它人先走,自己則走了過去。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禹王爺。” 瞬間,氣息散盡,沈錦喬抬了抬袖子:“衛大人免禮。” 衛北言自然感覺到了那駭人的氣勢,但他卻什么都不問,看了眼沈錦喬身后宮女拿著的食盒:“娘娘可是來找陛下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