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公公一甩拂塵:“行,雜家不礙眼,今日就休沐一日,正好出宮邀小喬姑娘一起喝酒去。” 太子爺身上的氣息驟然一凜,瞇眼,他明白了,這死太監(jiān)是最近皮太松了。 “把他綁了掛梁上去。” 站在太子不遠(yuǎn)處的雁風(fēng)和雁云突然就朝花公公出手,花公公武功也不差,拔腿就跑,滑不溜手。 不過除了雁風(fēng)和雁云,東宮里其他侍衛(wèi)也加入了抓花公公的行動,饒是花公公再能跑,最后也被抓住,五花大綁,拖死豬一樣拖起來吊到房梁上去了。 花公公不斷叫喚:“唉喲,你們輕點(diǎn)兒,雜家這把老骨頭可不能這么折騰,唉喲,我的頭發(fā),唉喲......” 太子爺聽得太陽穴突突的跳,雁云很有眼色,直接在花公公嘴里塞一塊布,好了,安靜了。 花公公瞪著雁云,眼里那是火光熊熊:很好,你成功得罪我了,等雜家下來,弄死你。 雁云不以為意,平日里花公公整他們的時候也沒手軟,手下留情什么的不存在,抓住機(jī)會,死命兒的整,整到就是賺到。 世界安靜了,太子爺又繼續(xù)慢悠悠的看那塊玉佩。 沈錦喬雕的雪蓮花玉佩,麒麟玉佩掛在他腰上。 他倒是挺想見她的,這種情緒來得洶涌,若非他在佛門這么多年,怕是壓制不住。 洶涌的渴念,帶著些心底的欲望,心頭的血液不斷翻涌,變得滾燙、熾熱,完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但是這種感覺卻又不會讓人討厭,反而有些說不出的美妙。 他覺得自己該克制,若是放任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還有就是,那丫頭明顯對他沒多少感情,若是他一頭扎進(jìn)去,主動權(quán)交給了她,被她主宰喜怒,這似乎對他很不利,所以他得學(xué)會克制,不能操之過急,心急抓不住兔子。 其實(shí),也就現(xiàn)在見不到人他才能這么淡定的想這些,若是見到面,急的還不知是誰呢。 花公公被吊在那里,就這么看著太子爺坐在那里拿著玉佩看來看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一把將玉佩握住,起身往外走。 花公公瞪眼,這就走了?好歹把他放下來啊? 啊啊,憑什么這么對他?他做錯啥了? 第(2/3)頁